夫君真是的,一次比一次過分 ,有幾次,他實在是受不住了想要逃了,卻被夫君給握住腳腕拽回去,夫君力氣好大,讓他根本掙脫不了,隻能乖乖地任由擺弄。
一旦他想求饒,想要夫君慢一點,夫君就親他,把他的話都給堵住,不讓他說出來,而夫君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自己沒讓他慢。
一想到這裏,雲秋梧又是氣憤又是委屈,低頭張嘴在陸遠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怎麼了?梧寶。”
心滿意足的陸遠撫摸著自家小夫郎嫩白藕一樣細細長長的胳膊,從下往上,一直摸到肩頭,摸到精致的鎖骨,聲音裏透著慵懶的沙啞。
“你……”
雲秋梧剛說了一個字,就聽到了自己好像破風箱一樣啞掉的聲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聲音都啞掉了,好難聽,一點兒都不好聽了。
“你不心疼我了。”
雲秋梧“哼”了一聲,微弱的聲音裏滿是控訴。
陸遠可覺得太冤枉了。
他哪有不心疼小夫郎,什麼時候都心疼的。
“梧寶,我方才也是在疼你,難道你不喜歡這種疼愛嗎?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以後改。”
陸遠耷拉著眉眼,神色懊惱又落寞。
雲秋梧莫名心中一緊,忽然覺得自家夫君好可憐,吞吞吐吐地道:“也……不是……”
其實他很多時候都是很舒服的,從頭到腳,沒有哪一處是不舒服的,可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頭皮發麻,靈魂顫抖,讓他一點兒神誌都沒有了,又哭又叫的樣子一定很沒有形象。
而且過後也確實是很累很累的,累得他根本就不想動,也動不了。
可是反觀夫君呢,還是精神十足,神采奕奕。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可他沒有不喜歡。
他是喜歡的 。
但他沒說喜歡夫君都這麼過分了,要是說了,夫君不就會弄他弄得更過分了嗎?
雲秋梧多少也摸索出一點經驗來了,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他在這方麵都吃過多少次虧了,不止一次兩次,再遲鈍也該長點心眼了。
然而隻要陸遠一扮可憐,雲秋梧就什麼都不記得之前用自己的汗水和淚水親身實踐後總結出來的那點經驗了,全部都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那梧寶到底喜不喜歡嗎?”陸遠得寸進尺地問道,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把最後一層遮羞布都給扯下來,典型地順著杆往上爬。
雲秋梧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喜歡,喜歡行了吧。”
說完他把頭鑽進陸遠懷裏,像隻尋求庇佑的小雀。
嗚嗚,太難為情了,好羞人啊,他居然對夫君說出那樣的話,說自己喜歡夫君那樣對他,夫君會不會覺得他這個人好……好不知羞恥啊?
陸遠當然不會這麼覺得,兩個心意相通的人在一起,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年紀,很容易烈火幹柴,一下就燃燒起來,他就是饞小夫郎的身子,天天都惦記著,要不是小夫郎的小身板不夠結實,要節製,他巴不得日日夜夜都拉著小夫郎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