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也不說話,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慕九,直看得慕九心裏一陣陣發慌。

怎麼辦,忽然感覺陸兄好可怕,給自己的壓力好大,就好像大哥一樣,慕九忍不住胡思亂想。

“陸兄,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很有兄弟相嗎?你看我們,長得多像啊,這就是有緣啊。”

陸遠:“……”

什麼東西,長得像?

他和慕九?

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嗎?誰還不是長這個樣子了,沒覺得有什麼像的啊?

陸遠露出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來,他的本意是以為慕九在說胡話。

誰知落在慕九眼中成了不樂意和自己長得像,好像在嫌棄他一樣,當即不忿地撇了撇嘴,“陸兄,你那什麼表情,本少爺好歹也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難道和我像不是什麼好事嗎?”

玉樹臨風?

儀表堂堂?

陸遠打量了慕九一眼,好吧,這話要是要是別人這麼說,多半是自賣自誇,自己吹捧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但要是慕九的話,就是實話實話了,雖然有些不要臉,但的確是實話,單論長相,慕九確是容貌不俗,當得起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這幾個字。

“是是是,慕少爺,你最玉樹臨風,儀表堂堂了,往前五百年,往後五百年,也隻有你這麼一個英俊公子,驚天地泣鬼神……”

陸遠不甚走心地敷衍著。

慕九卻是越聽越來勁,笑得見牙不見眼。

明明是個容貌不俗的貴公子,偏偏露出憨憨的,甚至是有些傻的笑容,乍一看很違和,多看幾眼竟不覺得有絲毫不對的地方。

……

沈家。

雲秋梧拿出自己給小寶寶做的小衣服,小鞋子,一樣一樣展示給陸星看。

陸星不怎麼會做針線活兒,他在李家的時候,每天要幹很多活兒,幹完一樣還有一樣,永遠都有幹不完的活兒,哪有時間碰針線,再者也沒有人教他,李夫郎是不會教他的,他穿的衣裳破了爛了,李夫郎又不耐煩補,才會丟些針線給陸星,讓他自己補,陸星隻能學著自己看到李夫郎是怎麼縫補衣裳的,摸索著縫縫補補。

所以陸星隻會給衣裳打補丁,縫扣子,至於做衣裳,做鞋子這種細致且需要一定功底的針線活他是做不來的。

陸星摸著一件上麵繡著金色錦鯉的大紅色肚兜,忍不住發出驚歎,“好漂亮啊,這魚活靈活現的,哥夫郎你手藝真好。”

“還有這虎頭鞋,虎頭帽,好好看。”

雲秋梧嘻嘻一笑,“夫君也說好看,給小寶寶的,當然要做得好看些。”

陸星捧著小衣服,小鞋子,愛不釋手,翻來覆去地看,放下東西後拉著雲秋梧的手很是感謝雲秋梧的用心,給他肚子裏的小寶寶準備了這麼好的禮物。

知道雲秋梧最近喜歡上了吃紅薯幹,陸星抱來一個罐子,裏麵裝的是自己做的紅薯幹,抓了一大把紅薯幹塞到雲秋梧手裏。

“哥夫郎,現在陸大哥不在,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吃紅薯幹,想吃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