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貧嘴了,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嗯。”
忙活了一大早上,看到小夫郎吃得開開心心的,陸遠唇角微微上揚,覺得很滿足。
“小桃子,小桃子你怎麼吃小桃子呢,是在吃你自己嗎?”陸遠逗趣道。
雲秋梧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自己還有個小桃子的小名時,臉頰不自覺地鼓了起來,口齒不清地道:“不私啦……窩不私在吃窩自己……是在次……桃子啦。”
他怎麼可能會吃嘛,他又不是傻,他雖然是小桃子,但不是那種小桃子。
“我看就是,小桃子在吃小桃子。”
雲秋梧腮幫子鼓鼓的,還不停地動來動去,等咽下去後才一本正經地和陸遠講道理,大意就是他是個人,從頭到腳都是,才不是掛在桃子樹上的桃子,也不是被做成桃子形狀的點心,桃子和點心是可以吃的,但他是不可以吃的 。
“誰說的,這個小桃子也是可以吃的,還很好吃呢。”
陸遠抬手在小夫郎腰上摸了摸,語氣要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
要他說,小夫郎這顆小桃子可是世上最好吃的小桃子,美味可口,飽滿多汁,又解膩又解渴,怎麼細細品嚐都不夠。
可惜的是現在暫時不能細細品嚐了,隻能淺嚐輒止地嚐兩口解解饞。
雲秋梧臉慢慢紅了,哼哼著道:“不正經。”
身體卻很誠實地挨著陸遠,靠在他肩上。
下午,陸遠帶著小夫郎從外麵溜達回來,剛回來沒多久,有人來了。
來人在門口就開始呼天喊地地嚎起來。
“哎呦,我老婆子怎麼這麼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拉扯長大的兒子年紀輕輕就走了,留下個孫子也不孝敬我這個老婆子,逢年過節的,都見不到一顆米一根菜,走在路上連聲招呼都不打……嗚嗚……家有不孝子孫啊,倒了大黴了。”
這刺耳的大嗓門陸遠一聽就知道來人是誰了,當即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不耐。
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老是往自己麵前蹦躂,每一次都盡會惡心人。
雲秋梧也聽出來了是陸奶奶在門口撒潑,又來鬧了,瞧著自家夫君陰沉的臉色,不由有些擔心,“夫君,你出去看看,盡量不要動手,不然他們就要纏上我們了。”
陸遠也知道這個理,點點頭出去了。
陸奶奶雖然大著膽子來鬧,但她的膽子又不是很足,隻敢在門口鬼哭狼嚎,不敢進去,生怕自己進去了會被收拾,到時候萬一門一關就完了,她跑都跑不掉,喊救命都沒人能聽到,所以就一屁股坐在院子大門外,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不誇張地說,難聽得跟鬼叫聲有的一拚,要是有小孩兒聽見了,說不定會嚇得晚上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