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梧立馬反駁道:“當然不,我才不會哭鼻子呢。”
“是嗎?可我記得某個人經常哭唧唧的,哭著說不要了,要不就喊輕點,抽抽搭搭的,哭起來沒完沒了,可能哭了。”陸遠故意道,輕輕咬了一下小夫郎小巧的耳垂,不止言語孟浪,行為上也不正經。
要說陸遠這人吧,心疼人的時候是真會心疼人,不打人不罵人,也不陰陽怪氣的內涵人,更不會搞冷戰,冷暴力,是要有多寵就有多寵,連自家小夫郎皺一下眉都舍不得,恨不能把人給自己捧在手心裏,放在心尖上疼都不夠,但一旦到了床上,那可真是大變樣了,次次都要把人給弄哭,而且往往是小夫郎哭得越厲害,他還要更過分,他過分也就算了,事後認錯態度良好,但就是不改,下一次還敢。
雲秋梧“哼”了一聲,仰頭在某個故意取笑自己的人喉結上咬了一口,然後裹著被子往牆那邊滾。
“不許弄我,不可以的。”
火點了,顯然罪魁禍首不準備滅,打算讓陸遠自生自滅。
陸遠一把把人撈過來,三下五除二把人給剝了個精光,說出了那句無數男人在床上都曾說過的話,“放心,不進去。”
哪怕不真的做些什麼,能做的事情也多著呢,解解饞還是可以的。
雲秋梧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地順從了,別說夫君想,他也有些意動,所以就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了。
占夠自家小夫郎的便宜後,陸遠抱著人心滿意足地睡去,一隻手攬著腰,另一隻手虛虛地搭在小夫郎微凸的小腹上,迷迷糊糊中,似乎感受到了手下的肌膚有鼓動的動靜。
次日醒來,雲秋梧神清氣爽,眉眼含春,可見適當的舒緩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行走的時候,腿間會有些許不適,不過比起以前,這點兒感覺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雲秋梧指揮陸遠給他搬了張椅子放在院子裏,然後開始逗嘿嘿玩。
四月來臨後,桃溪村的村民們在官府的安排下紛紛種植了新作物紅薯,不止桃溪村,其他村子也是一樣,排著隊去領紅薯秧苗。
比起其他村子,桃溪村的人是見到過紅薯的產量的,所以都對種植紅薯很積極,而且種紅薯還能減稅,有政策優待,紅薯可以直接套種在玉米地裏,又不占額外的地方。
沈烈因為去年先種了一波紅薯,今年全部當種子賣出去後得到了一筆錢,用這筆錢,沈烈先把自家的房屋給重新翻修了一遍,土房子改成了磚瓦房,不過房子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有七八間房呢,夠他們一家人住了。
有的人眼熱,但眼熱也沒什麼用,因為沈烈能發一筆小財除了沾了陸家漢子的光,也是他自己足夠有魄力,換做是自己,要種一種從來沒見過沒聽說過的作物,心裏肯定直打鼓,猶猶豫豫的,多半就不種了,怕浪費了地白忙活一場,還不如就種些已經有了的作物。
陸遠也種了半畝地的紅薯,不為別的,就為了之後能讓自家的饞嘴貓小夫郎有烤紅薯,紅薯幹吃。
四月來了沒幾天,陸家來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