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隨便吃也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能吃得下就吃,適量吃,不能胡吃海塞,明明都吃不下了,還要硬吃。
其實這個前提條件一直都是有的,隻是以前沒那麼明顯,雲秋梧自己心裏有數,不會一個勁地吃吃喝喝,但現在他不像以前那樣有自控力,加上陸遠把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能吃多少都給具象化了,就讓雲秋梧感覺自己處處都受到了管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像什麼都不行。
被推了陸遠也不生氣,還是脾氣很好地哄人,“梧寶不生氣了好不好?我們明天再喝奶茶,再忍一忍,等過兩個月每天都隨便喝,想喝多少奶茶都可以。”
雲秋梧撇撇嘴,悶悶不樂道:“可是那個時候天氣都沒有那麼熱了,喝不到冰奶茶了。”
他都算過的,小寶寶們可能會在八九月出生,那個時候都是初秋了,隻能抓到夏天的尾巴了,而且還要坐月子,又要一個月,哪還有可能喝什麼冰奶茶,熱奶茶還差不多。
“沒事,隻要到時候梧寶把身體養好了,就可以喝冰奶茶。”
想想是這個理,雲秋梧很快又高興起來了,轉頭拉著陸遠興致勃勃地要去看荷花。
陸遠早已習慣自家小夫郎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拿著把蒲扇邊扇風便往外麵走。
桃溪村有個池塘,裏麵有些野生的蓮藕生長著,到了夏天,就會長出荷花荷葉,圓圓的綠色大荷葉漂浮在水麵上,朵朵荷花亭亭玉立,有的還是花苞,將開未開,含苞待放,有的已經舒展著自己的白粉色花瓣,熱烈地盛開著,隨著清風的來臨,開始翩然起舞,在風中招搖著。
美好的事物向來都是不缺人欣賞的,美景也在其中,除了陸遠和雲秋梧這兩個,村裏還有其他人也去看荷花。
便是不刻意說,隻要看上雲秋梧一眼,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不少村民忍不住心想當初,不說多久以前的事,就去年這個時候,不少人還等著看陸夫郎的笑話呢,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是倒了大黴了才官配了這麼個漢子,以後必然黴運纏身,哪知這都一年多了,黴運沒有看到,倒是陸家夫郎在享福這事兒大家夥兒都看得真真的,眼下還馬上就要生孩子了,可不得讓陸家漢子更加死心塌地地對他。
不過也有人會惡意地想天底下喜歡偷腥的漢子多了去了,色膽包天,色欲熏心,往往是在家裏的媳婦兒,夫郎不方便的時候就會起些不該有的心思,背著自己的枕邊人開始亂來,整出幾樁風流韻事來。
“是你啊,陸夫郎。”
有個哥兒看到雲秋梧後,頓時露出幸災樂禍,夾雜著同情憐憫和嘲笑的表情,上上下下地掃視雲秋梧幾眼後,裝模作樣地搖起頭來,還歎息幾聲。
.“你家漢子……嘖嘖……”
一副不可言說,神秘兮兮的語氣,但一聽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雲秋梧看了那哥兒一眼,理都沒有理他,徑直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