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淩的堅持下,陸放到就近的醫院急診室裏,處理了傷口。
還好,傷口不算深,不用縫針,也不用剃頭。
隻是剪了一點毛發,上了藥就完事了。
陸放與楊淩又互相檢查一下。
楊淩額頭上磕出了一個小包。
而她的手,在拿花瓶砸人的時候,被劃傷了。
她皮膚本就白嫩,所謂吹彈可破,用來形容她不為過。
除此之外,兩人就沒什麼別的損傷了。
陸放說:“你仔細感受一下……真的,沒別的損失……了麼?”
陸放突如其來的結巴和窘迫,讓楊淩警覺起來。
“啥意思?”
楊淩突然明白陸放所指,粉拳往陸放身上捶去。
“你這個王八蛋!流氓!”
“你進來之時不都看到了嗎?我裏麵的衣服都還在!!怎麼會有損失!!”
陸放邊躲邊說:“我……我沒看到……我進來,隻看到兩個流氓在床上。我又急又氣,紅酒瓶當頭就給他砸了下去!”
楊淩追不上陸放,突然站定,說:“你又急又氣?你急什麼?氣什麼?”
是啊,我急什麼氣什麼?
陸放也呆住了。
“總之,你以後可長點心吧!所謂的吸渣體質,說的就是你這種吧。”
他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哼!我看,首先第一個,就要遠離你!渣男!”
陸放衝到楊淩麵前,說:“那你說說,我怎麼渣你了?”
……
兩個人一路又笑又鬧,很快,就從醫院走回到偶寓。
這大概是陸放來到這個世界,最開心的時刻。
“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啦!遠離渣男,從現在做起。哼!”
說時,楊淩做了一個鬼臉,往電梯廳走去。
陸放喊道:“喂!我覺得明天你就有必要搬離這個公寓!我是說真的!”
楊淩說:“沒事,明天開始我先回宿舍住一段時間。撒喲娜拉!”
說時,兩人揮著手告別。
在打車途中,陸放摸著頭上的傷口,想著這一天以來的經曆,簡直是不堪回首。
幸好,總算是有驚無險。
第二天一早,回到辦公室的陸放,很快就投入了工作狀態。
中央休憩區的工程進行得如火如荼,前期的宣傳也頗有成效。
接下來,就是銜接前麵的流量和關注度,將它們轉化成實實在在的銷量和口碑。
這事說起來簡單,但說難其實也挺難的。
陸放還是抽空,給楊淩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樣,今天起來有沒好一些?”
“好多了。昨晚回去想了想,覺得後怕。還是要謝謝你,陸放!我說真的,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你來,我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別別別,我把你找來合作,肯定得保你呀!你別跟我這樣……我會覺得,哪裏怪怪的。您還是多懟懟我,我更自在些!”
“我明白了,你就是犯賤的體格,不被罵不舒服是吧?”
“是是是……對了,派出所那邊,怎麼說?”
“他們給我打電話了,我的驗血也檢出了迷藥成分,跟酒混在一起的。混蛋!反正說什麼我也不會撤案!得讓這兩個混蛋付出代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