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幸虧沒有讓他們看到自己,要不然,就不是說吃喜糖的事,恐怕會直接開口問自己什麼時候結婚了?
這群人,還真是比自己這個本人還要急,真是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可是即便如此,你就是想躲也躲不掉,每次當有人問自己的時候,就說有急事。
以至於家屬院的大媽們在私底下說。
“這個小周同誌還真是滑不溜秋的跟泥鰍一樣!”
“還真是如此。”
“哪裏是這樣呀?還不是因為你們整天追著人家問,什麼時候辦喜事?
就這個事,是個人都會不好意思!更何況人家小周同誌,還是一位女同誌,那能讓你們天天問呀?”
“我們問問怎麼了?”
“就是,問問不也是為了她好嗎?”
“是為了她好,還是說想知道她的事,到處說她的八卦。
恐怕不光你們自己知道,就是人家小周同誌也知道。”
“這?”
“這什麼這?你們難道就沒有看出來嗎?
人家小周同誌都在特意躲著你們,不就怕你們在外麵胡亂說嗎?
還在哪裏天天待著她問,你們就是真待著她問,恐怕也問不出什麼開始。
人家本來臉皮就薄,以後你們就別在問了。
她要是真到了辦喜事的時候,你們就是不問,她自己也會說。”
“也是。”
也不知道從那一天開始,家屬院的大媽不在追著自己問了。
其實問不問也都是那樣,自己的事,他們又說著不算,還不是想問問顧盛東的情況,好跟其他人顯擺嗎?
別看他們年紀大了,其實這耳神報比誰都準,比誰都快。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少跟他們說的好。
可是即便就是不說,她們也有辦法知道,哪怕就是知道的不過,可是這話傳話,味道也就不一樣了。
“你們知道嗎?”
“知道什麼?”
“就是小周同誌的那個對象!”
“怎麼?難道他們之間鬧別扭了?”
“不是,就是我聽說這個顧同誌家裏情況也不一般!”
“這話怎麼說,要是一般的話,他能是軍校畢業的軍官嗎?”
“怎麼?你知道呀?”
“我就知道這麼一點,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你可知道其他的事?”
“我除了知道這個以外,其他的也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我哪有那個本事呀?不過你們有沒有聽說,小周同誌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說是要回京市一趟,你們說,她回去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婚事?”
“八成錯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兩個人見過雙方父母以後,要是沒有意見的話,兩家父母見個麵,坐下來商量提下兒女的婚事,再正常不過。”
“說實話,這也是因為他們離京市近,這但凡要是再遠一些,說實話恐怕也隻能有各自的領導幫著辦婚事了。”
“沒錯,其實這個年代,隻要男女同誌人品不錯,兩個人相中了也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