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言言,初中從農村一個周圍都是農地的學校畢業,考到了區裏第二好的公立高中……
高中三年,誰都是為了一次高考,現在距離高考隻有一個月了…
作為C班的學生,平時本就比A班B班的學生輕鬆,作業卻不比A、B班少,我們總會把它點著台燈在宿舍抄完,不是我們不寫作業,因為不會做,執著的選擇自己完成作業是不可能的,隻能選擇應付應付老師,因為我們一直知道老師從來沒有放棄過我們,也沒有歧視過我們是C班。
至今都還記得剛進高中的時候舍友都在抱怨住宿條件沒有私立初中的學校好,隻有我心裏在感歎這個宿舍比初中的住宿條件好。
(初中的時候一個宿舍8個人,當時除了我以及和我搭床的好朋友彭Q不吸煙、不喝酒、不化妝,其他的女生吸煙喝酒化妝……全是精神小妹,其中一個精神小妹在初一的時候還和我信誓旦旦的說要一起考個好的高中,我現在依舊釋懷不了,我內疚我在她學著變成精神小妹的時候遠離她),她們平時也很好相處,隻是她們在宿舍抽煙的時候我受不了,可我也不好說什麼。
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初中呢?因為隻有一個月高考的時候,我也變了,,,我開始作業抄的飛快,上廁所用跑,吃飯飛快,下課能不離開座位絕不離開,隻為了抄完作業趕緊把那沒看完的言情小說看完,我每個星期都會看完一本小說(閑書)。
後來,英語課上,我憑著這幾年的經驗肯定了英語老師不會罰我們,開始將小說從書桌裏抽出來看得昏天地暗,好像在麻痹自己,再後來,我直接光明正大的將小說壓在英語書、語文書的下麵看,再也不抬頭看黑板,,,,,,
唯一不同的是數學,我對數學依舊熱愛,我會好好聽講,好好做題,這是我唯一認真對待的科目。
attention:我可不是整個高中都這樣,至少之前的會考都是A和B,之前頂多上課睡覺,和同桌傳紙條,講小話,吃辣條,畫五子棋…ƪ(˘⌣˘)ʃ
很快摸底測試就到了,早上複習的時候,別人帶小甘和筆記本複習,我帶小說去,天道好輪回,我被真實了,考到了班級中下遊=年級下遊。看到成績單的時候我居然又委屈又難過,還有不知道哪裏來的惶恐,我哭了,那次的眼淚沒經過醞釀就猝不及防的掉了出來。
也因禍得福,這次哭泣把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壓抑都哭了出來,我不再看小說麻痹自己,但這不足以我回到正軌。
當時劉芷萱離我很近,是一個白到發光的小姑娘,我開始問她我不會的數學題,她總是很熱心的教我,我感謝她,她總是說:“老師不是說給同學講題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嘛~”
當時我和她隻限於同學關係,隻是之前從其他同學口中聽到過她的八卦(壞話)
後來,因為在數學題上她也會經常問我,我們開始一起吃飯→回宿舍→去教室→回宿舍,我慢慢了解她,也慶幸自己不是人雲亦雲的人,否則一定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她,更不會在最後一個月和她相識恨晚。
到後麵隻有十多天就高考了,倒計時每天都在變,我又開始和同學一起偷摸去班主任抽屜裏拿假條自己簽,溜出學校,我們不幹什麼,就是買買吃的就回來了,食堂什麼都有,可是我不想整天都在學校,很壓抑,,,(我和劉芷萱說過我混出學校這事,沒想到她和我一樣不想整天在學校,後來也和我一起偷偷溜出來過幾次)
我們後來才知道,班主任一直都知道我們幹的蠢事,隻是覺得我們壓力大,不好說我們,班主任把假條鎖住了,我們開始找各種理由請假出去(不耽誤課),他知道,可他還是沒拆穿我們,隻是提醒我們注意安全。
班主任真的很好,可我們總是說他對我們摳搜,有一次他說兒童節請我們吃糖,結果帶了一袋有囍字的糖,全是白砂糖味的,透明偏黃色的所謂劣質糖,他還自豪的說:“我去批發市場買的,老板問我要什麼糖,我說要最貴的!”
最後7天就高考了,我自從和劉芷萱有交集後就開始盡全力複習,然而這7天的晚上,宿管怕我們用台燈複習太傷眼睛,熄燈比較晚,也不管我們什麼時候睡覺了。
我跑到對麵我們班的宿舍打撲克牌,沒有手機,隻能玩撲克牌,天天如此,頂多帶著英語小甘去(輸了的時候在旁邊看看,到我了我又繼續玩),這件事我現在都沒告訴劉芷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