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鳳無憂早不罰晚不罰,偏偏他們設宴說了要讓蕭驚瀾娶他們女兒的事情之後,就來罰,若說和選妃的事情沒有關係,誰會信?當他們是三歲小孩嗎?
看出下麵的富戶在想什麼,鳳無憂淡聲道:“本來,本王妃是要往各位府上送請貼的,但既然諸位都在這裏,那本王妃不妨就提前說了吧。”
“明日午時,本王妃在煙雨樓設宴,當堂考教諸位大人家的小姐。想進秦王府,本王妃不攔著,可,也要她們有這個本事才行!”
聲音鏗鏘,傳到下麵所有人的耳中,如今威遠附近所有知名的富戶幾乎都有家人在堂下,百姓也聚集了許多,鳳無憂這句話,幾乎是召告天下。
她相信,明日的煙雨樓之會,這些人,絕對一個也不會缺席。
鳳無憂包下煙雨樓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問題是,這些富戶萬萬想不到居然是為了這件事情。
一時間,神色都有些訕訕的。
難不成,是他們看錯了?鳳無憂並沒有那麼善妒?
可是也不對啊,從他們的女兒反饋回來的信息,鳳無憂那般刁難她們,分明就是不想讓蕭驚瀾身邊再有旁人。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想用這件事情來潑鳳無憂髒水是不可能了。
鳳無憂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隻對千月淡聲道:“繼續收狀子,收了的,本王妃就接下,今日不告,還有那些撤了狀子的,以後再告,一概不理!”
說完,從
堂後繞出來,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本王妃乏了,今日便到這裏吧。有枷徒之刑的記得收監,待來日本王妃將所有積案審完,一並處罰。”
“是!”燕霖大聲應答,率著一眾燕衛,恭送鳳無憂離開。
……
“簡直可惡!”
鳳無憂走後,這些富戶們聚在一起,咬牙切齒。
西秦建國五十一年,他們在這裏最短的一個也呆了十幾年,何時受過樣的屈辱?
鳳無憂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的子侄現在都被打得慘兮兮,但能抬回家醫治的已經是好的了,還有些人連家都回不了,在大牢裏呆著呢。
“吳大人,現在是什麼天氣,那大牢裏又濕又冷,是人呆的地方嗎?”
當即,有就有人訴開苦了。
他們的子侄都是自幼嬌生慣養長大的,誰能受得了這份苦呀?
更何況,他們現在身上還有傷,若是在牢裏熬不過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找誰說理去?
“吳大人,不能讓他們在牢裏呆著呀!”
吳梓煩的要命,冷喝道:“誰讓他們犯了法?本官有什麼辦法!”
“吳大人,這官宦子弟有錯,交了保金之後就可以出來的呀!鳳無憂如此胡作非為,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們,難道秦王真的就不管管?”
要知道,威遠想要平安度過這一劫,還要指著他們手中的糧食和燃料呢。
“沒錯,找秦王說理去!”
“他要是連這點麵子都不給我,休想我出一粒米!”
他們吵
嚷著,吳梓麵色變了幾變,終於下了決心,一拍桌子道:“好,我們就去見秦王!”
一行人,飛快地往秦王府去了。
蕭驚瀾正在屋中處理事情,便聽說威遠的富戶們浩浩蕩蕩地到了府中。
他知道鳳無憂今天出門,卻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惹得這些人這麼興師動眾。
但不管鳳無憂做了什麼,他都會站在她這一邊就是。
“讓他們進來。”淡淡地吩咐了一聲,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就從在那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