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墨查出對方是誰,那自己也可以做出同樣的報複。
如果查不出來,那自己就動用道場的資源,挖地三尺也要把對方找出來。
他心裏一肚子火,憤怒想著,往草叢裏走去。
...
李墨用上一些手段,將其中一人弄醒。
“你醒了。”李墨說道。
他看向最開始喊投降的那名男子。
他意誌力最弱,屬於最好套出信息的人。
“你想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他雖然臉色難看,不過還是很硬氣說道。
哢嚓!
李墨折斷對方一根手指,頓時一聲悶哼聲響起。
他臉憋成豬肝色。
哢嚓!
李墨連續掰斷對方三根手指。
終於,他忍不住了,發出慘叫聲。
“你,你怎麼不問我事情?!”
“電視劇上不是都說了嘛,要先做小小的懲罰後再詢問,這樣效率會更快一些。”
李墨有些驚訝說道:“而且你們襲擊我的事我還沒跟你們算賬,總得先收點利息吧。”
“別扯那些沒用的了。”男子臉色變得慘白:“你要問什麼我都不會說道。”
“別擔心,你身上還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28顆牙齒,206塊骨頭。可以慢慢捏。”
李墨笑眯眯地說道:“我不急的。”
每說一句,他臉色就慘白一分,到後麵身體哆嗦起來,看著李墨人畜無害的笑臉,就感覺身體沒有一處不是劇痛。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內髒劇痛時時刻刻折磨他神經,讓他身體微微抽搐。
李墨敏銳能感覺到對方眼中流露出一抹猶豫。
“而且,我可以慢慢耗,但是你耗得起來嗎。”
李墨指了指倒在樹下的“女同學”,
此時她身上偽裝已經被李墨卸掉,露出一張平凡又有些細膩的少女模樣,
此時麵色慘白地躺在角落裏,殷殷鮮血正從嘴裏緩緩流出。
李墨說道:“剛才情況緊急,我動用全部暗勁力量打在她身上,那一擊重創她身體,如果繼續下去,不僅武道根基斷裂,還會讓身體埋下不可愈合的重傷,甚至死亡。”
“你真的忍心看著情同手足的夥伴,一分一秒走入死亡嗎?”
李墨笑眯眯說道。
這一信息徹底打消他意誌,他眼白變得通紅,低聲嘶吼:
“小師妹!”
隨即他如喪考妣地低下頭,低聲說道:“是邢師兄讓我們做的。”
“邢師兄是你們什麼人?”李墨眼神一閃,沉聲說道。
“我們是火龍道場,邢師兄是先天一重武者,”他支支吾吾說道:“他讓我們襲擊你,盡量把你捉回去。”
“他說很不爽一個新生道場竟然也能有預言之子,我們火龍道場都沒能擁有。要把你捉回去給點顏色看。”
徐教官躲在暗處,心裏一沉。
在華人區,青鸞道場,火龍道場都是兩個老牌道場,一直對新興的縛虎道場不滿。
這是利益之爭,隻有一方強大,另一方衰退,沒有妥協可能。
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陰險到狙擊預言之子,阻人成道。
最關鍵的是他甚至還不能殺死別人家弟子。
因為這可能會引起兩個道場全麵爭端,對於新興道場,影響很不利。
“可惡!”他暗自捏緊拳頭,憤怒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