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嚐試將勁氣與氣血融合,這一過程十分順利,氣血勁力沸騰,隱約從體內湧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這讓他知道這條路是可行的,隻不過他在融合最後一步硬生生停下來,散去這股隱約噴湧而出的神秘力量。

畢竟現在還沒有安全下來,他打算將其當作底牌使用。

這一番折騰下來,又是運行真經,轉化暗勁,又是融合勁力氣血。

他身體消耗大量能量的,此時他就感覺自己肚子又餓了。

他站起來,走向下一個地點。

那是一家小吃攤子,餃子肉大皮薄,餡兒鮮美,拌麵鮮滑爽口,配上一碗白斬雞拌醋料,別提多美味。

李墨一想到那家小吃,嘴裏就不住流口水。

這也是這兩天他發現後,經常去吃的小吃攤點。

這幾天熟悉下來,他也得知對方有三個女兒都在上學,成績十分優異。

他從手機裏一張張學習獎狀的照片,拿出來對李墨炫耀

不過三個人學費住宿費生活費也是十分繁重。

小吃攤主白天打工,晚上出攤,努力賺女兒們的學費。

所以他這段時間也經常照顧對方生意。

他走到小吃攤點。

這裏是一個爛尾樓廣場,人流稀少。

一名麵色黝黑的漢子正張羅著一家夜攤,用三輪車做架子,架著一個流動攤,用簡易煤氣罐燒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煮水,旁邊是各種材料和食物。

一旁擺著兩三個簡易的桌板。

此時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攤子前吃夜宵。

他們紛紛背對攤子,李墨看不見他們麵容。

李墨走到一旁,朝老板喊道:“老板,和之前一樣,一碗餛飩,一份白斬雞,一份拌麵。”

“嗯?”

他猛然停下腳步,嘴角翹起一絲冷弧,意味深長地說道:

“不知貴客遠來,為何要偷偷摸摸埋伏一旁,莫不是沒有膽子見麵?”

他嗤笑的聲音傳遍周圍。

周圍靜悄悄的。

李墨也不急,一甩衣袖,默默站著,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形象。

眼神看向現場幾名食客。

現場突然沉默下來,食客的嗦麵聲停止。

足足半分鍾,

兩名食客丟掉筷子,麵沉如水地站了起來。

隨著他們舉動,其他食客也同時站起來。

現場一時充斥肅殺的氛圍。

邢武頭冷笑道:“不愧是縛虎道場的賤種,竟然能看穿我在小吃攤裏下毒的事情。”

一旁中年漢子攤主神色大變,顯然他並不清楚此事。

李墨神色不變,拿出一包高能量棒吃起來,神色淡淡說道:“那倒沒有,隻是這番話我這兩天已經喊了十多次了。”

“反正,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這樣喊一遍。”

他咽下能量塊,嗤笑道:“沒想到你們真的會跳出來。”

邢武頭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詐我?!”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這種手段詐出來。

“隻能說你們心懷鬼胎,人心浮動,根本經不起嚇。”李墨搖搖頭說道。

他身旁出現兩名保鏢。

徐教官抱拳朝對方冷笑:“邢武頭,不知道大半夜的,改變形象,在外麵拋頭露麵,是要做什麼不軌之事?”

“哦,下毒啊。”

“竟然還帶著郊狼幫餘孽,嘖嘖嘖,堂堂一個分館邢武頭竟然和一幫餘孽混在一起,火龍道場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徐教官拿著手機不停拍照,照片燈光不停閃爍。

他嗤笑道:“剛才那番話我已經錄下來了,這要爆出去,火龍道場會不會很惱怒啊。邢武頭要不考慮花點錢消消災。

不知道這次,邢武頭要花多少錢買回去?”

一旁的牢大哥沒有說話,但是他站在李墨身前,灰衣溯響,像一座巨大的盾牌屹立不倒,

光是站著,便讓人安心。

邢武頭麵色越發難看,冷冷說道:“隻要你們死了,就沒人知道這事。”

“在這個法製社會殺人,真當別人治不了你啊。”徐教官雙臂豎起,神色嚴肅說道。

“預言之子是法外之人,殺了又會有誰為他出頭呢。”邢武頭猛然狂笑著,身影衝向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