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緩步離開,三垂線體這個人工植入的器官又再次陷入了沉睡,情緒又再次奔向悲傷,隻是沒有上次那麼劇烈罷了,走著走著江寒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套早已濕透,於是在路上輕輕的摘掉了手套,揣進了兜裏,同樣的也露出了一隻棱角分明的金屬手臂,江寒感到人生異常的迷茫(駕駛飛船並未離開地球,隻是環繞地球慢慢飛行,在夜幕降臨之際,降落在了一塊寬曠之地)。
聖芙蕾雅
秋日的晚風略顯寒冷,在這夜色之下,江寒的飛船悄無聲息的停在了聖芙蕾雅之中,在夜晚的冷風中江寒的背影略顯落寞,不知怎麼的可能是電子驅動設備出了問題,江寒的右腿有一小會兒的遲鈍,遠遠看去像是一個瘸子(大腦神經麻木,過一會兒就會好)……
一個白發少女坐在高牆之上,手中握著一個小巧的戒指,抬頭瞥見明月(沒有月亮,隻有繁星)陷入了深深的回憶:我的家鄉在一個遙遠的世界,我可能永遠回不去了,所以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琪亞娜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們一起聯手打敗崩壞,好嗎?我會陪著你的,白斬對於琪亞娜來說是生命中最特別的一個,那個善良且富有正義感的人,在前幾個月突然消失不見,琪亞娜為此特別的擔心。
你似乎很傷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下一刻琪亞娜掏槍從牆上一躍而下並且迅速作出了防禦動作,你是什麼人?琪亞娜警惕的詢問,我是來自遙遠環世界的訪問者,路過這裏看到你很傷心,所以來看看。
環世界,琪亞娜口中輕聲念叨這個名字,下一刻似乎想了什麼,你就是那個把天上月亮弄沒的家夥嗎?嗯,我想是的。
你拿的是.……戒指嗎? 我如果他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白斬送的吧,畢竟這個世界就他一個外來者。
唉……你認識他,那他現在在哪,怎麼不來見我?
他死了,江寒毫不猶豫的直接脫口而出,頗有一番冷酷決絕。
在前不久,他在中央世界被處決,數罪並罰就地正法。
你……說什麼呀,他不是說回家了嗎?怎麼可能,琪亞娜不可置信的開口,仿佛是在質疑什麼。
江寒現在總算明白了,所謂的坑殺就是騙他說能回家嗎,真不要臉。
不過話說這穿越者似乎是個很不錯的人呢,對待生活充滿激情,對待朋友熱情至極,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助他人,向世界傳遞著善良與愛,這個世界的人對他的評價似乎都很高,可惜他是穿越者,穿越者是與係統共存的,係統一死穿越者絕不可能苟活,正所謂肉體是容器,係統才是承載著靈魂的核心(這也是非殺穿越者不可的終極理由之一)。
琪亞娜你是叫這個名字對吧?希望你能節哀,其實也沒什麼可悲傷的,那是他的命,他逃不掉的,即使他活著距離死亡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說這話的同時江寒也在用空間限製琪亞娜的活動,以此來防止她自殺(畢竟熱戀期的少女總會有一些殉情的勇氣,其實江寒並不清楚它們兩人的關係,對於它們的關係也僅僅隻是猜測)。
這裏並不是交流的地方,得找個高一點,安靜點的地方,江寒說著便先一步向著聖芙蕾雅學院內部一棟較高的建築走去,琪亞娜被空間之力束縛著一同跟隨前往(在此提醒一下,此空間和空之律者使用的空間並非同一種,江寒使用的是物理意義上的空間此空間甚至包含時間、能量與物質),隻是 琪亞娜並沒有大吼大叫隻是眼神冷漠的注視著江寒,這讓人想到了那個成熟一些的新炎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