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調教(1 / 2)

江城最近幾天的天空特別藍,前一陣春雨多,這幾天剛一放晴,陽光下綠的草紅的花,竭盡所能地揮灑生命,色澤鮮亮如洗。

而頂層酒店的套房,窗簾幾乎就沒拉開過,陽光照不進來,不知道房間裏是多放蕩歡愉的一幕,不亞於絢爛春色。

陶綺言在主臥,整整兩天沒邁出過房門一步。

譚鬱川隻有一套衣服,中途讓助理送了換洗,助理在門口和譚鬱川交代日常工作的時候,陶綺言在緊緊關閉的門背後,赤身縮在主臥的床被裏。

她自己的衣服根本穿不上去了,譚鬱川剛給她上過了藥。

譚鬱川端著酒店餐食進來的時候,輕手拍拍裹得緊緊的一小團,慢慢把人撈出來,輕手輕腳給她套上了自己的襯衫。

陶綺言無言瞪著他,最後啊嗚一口咬在他脖頸上,撒氣一樣的不鬆口。

他輕嘶一口氣,麵上還帶著笑的,一下一下捋著她的長發,動也沒動由她咬。

等到她終於鬆開嘴,譚鬱川摸上鎖骨,能摸到一塊深深的牙印。

他含笑撓撓她的下巴,聽她說:“我要出去吃。”

笑話,再待在這房間,她四肢都要退化了。

陶綺言“快退化”的胳膊腿緊緊纏著譚鬱川,他單手托著她的臀,另一隻手又把食物端出去。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的,餐桌上都灑著一層金輝,食物顯得特別誘人。

到餐桌邊,陶綺言死活不坐在譚鬱川腿上吃了,掙紮著要下來,他隻好在椅子上給她墊了個墊子。

他說:“吃完飯再給你上一次藥。”

陶綺言把手上的菠蘿包惡狠狠地咬下一大口,頓聲道:“不用!”

上藥歸上藥,但這個上藥的過程,他總是要鬧她,上一次藥沒半小時是下不來的。

她不平地問:“你不用工作嗎?”

也沒說譚鬱川放假的時候她會這麼累啊,天理何在。

譚鬱川挑眉:“你呢?”

“我休息啊。”

“我也是。”

他給她夾了一塊小排,笑說:“學校最近總有會要開,公司裏的事有董事們,真要是需要我,他們會給我打電話,而且,禹霖現在也能承擔一部分。”

陶綺言沒聽進去,她看著對麵的男人有點走神,她發現他肩膀上灑著一層陽光,從她這裏看過去像給他鑲了一層金邊一樣。他穿上白色襯衫,領口敞開兩顆紐扣,根本沒有跟她廝混了三天的浪蕩氣,板正如初,英俊得讓人心生嫉妒。

鎖骨上邊的牙印還明晃晃的,像是一枚標誌,證明他屬於自己的標誌。

陶綺言心跳如雷,腦袋耷拉下去,不去看他了。

沒一會兒想起自己前些天的“雄心壯誌”,腦袋又支棱起來,一下下往譚鬱川身上瞄。

感覺到視線停留,譚鬱川也不揭穿,隻等著她要做什麼。

卻沒想到陶綺言把他壓在了沙發上。

客廳的沙發根本裝不下他的長腿,他一挺腰就能從她的桎梏下掙脫出來,卻還是以一個憋屈的姿勢仰躺在沙發裏,他的手扶在她腿上,以防她鬧得厲害栽下去。

陶綺言坐在他小腹上,手抓著他胸前的布料,神氣兮兮的問他:“知道那幾個房間裏是什麼嗎?”

譚鬱川挑眉,一隻手挪到腦後墊住,好整以暇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