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七年春二月,忽有急報至朝歌,北海七十二路諸侯造反,太師聞仲奉命討之。紂王攜群臣祭拜上神女媧,以求風調雨順,四海升平。
女媧宮內。
紂王看著女媧,被女媧的絕色美貌吸引,撫上女媧的花容月貌,說道:“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如此攝人心魄的美……。”
“大王,不可!”
“嗯?”
“大王,女媧乃上古正神。萬萬不可褻瀆!”
紂王怒,抽出佩劍指著那大臣,說道:“孤乃天下之尊,受命於天,這天下盡歸於孤,孤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在粉牆上刻到:“芙蓉賬裏國色香,閉月羞花神魂蕩。但得妖嬈能舉動,娶回長樂侍君王。”
“如何?”
“好詩好詩,此詩隻應天上有。”
“哈哈哈。說得好。”
紂王此舉激怒女媧,震動天地。
“殷商氣數將近,今命爾等前去擾亂朝綱,以正天命。”
“小妖領命。”
冀州城,蘇府。
蘇妲己悶悶不樂,忽然一道藍光閃過。蘇妲己看著麵前的人,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你的。”
“你為何要幫我?”
“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我幫了你,你就能和你的情郎雙宿雙飛。”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我的事情。”
“我都說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好,但是這冀州城的百姓和蘇家……”
“這些你不用管,隻要我進了宮,這
冀州城和蘇家自然會無事。你的情郎此時正在城外等你,真的不去?”
“你……”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走了,在想辦法便是了。”
“等一下,我隻想問你如何瞞的了宮中的那些人?”
“一陣風吹過來,吹掉了那女子的麵紗,露出了一張與妲己一模一樣的麵容。妲己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女子,“這下你沒問題了吧。”
“為何你和我長得如此相像?”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走吧。”那女子牽起蘇妲己的手就在原地消失。
朝歌
歌舞升平,浮華奢靡。
“報,報,報。大王,敵軍已經攻入朝歌城中。”正在享樂的群臣立刻清醒驚慌道:“什麼?”
紂王起身站起,妲己望著紂王不解的問道:“大王?”
“這些低賤的螻蟻,孤豈能受他們的侮辱。”紂王拉起妲己:“愛妃,同孤來。”
摘星閣
紂王和妲己看著這硝煙四起的朝歌城。
“大王,朝歌保不住了”
“孤知道。”紂王頭也不回的說道,妲己眼中含淚的看著麵前的男子,忍不住說道:“大王,其實我……”
“孤都知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為何還不走?”
“大王對妲己情深義重,妲己願與大王同去。”
“哈哈哈,說得好。既然如此那就給孤笑起來,你笑起來的樣子極美,孤願意碾碎整個江山,為你做個笑妝。”
紂王捧著妲己的臉深情款款的,妲己笑著說道:“大王。”紂王心神一
動,捧著妲己的臉就吻了上去。
“大王,都是臣妾的錯……”
“愛妃,是天要亡孤,與愛妃何關。”
紂王跨上摘星閣的圍欄,笑著說道:“孤多希望……罷了,今世我們就此別過,來世再見。”說著便縱身一躍,跳下了摘星閣。
妲己跑到摘星閣的圍欄:“大王,不論千年還是萬年,我都會找到你的,一定會。”忽然從天上射下來一道光。
“小妖參見女媧娘娘。”
“業障。”女媧對著妲己出手,妲己立刻被這道光束縛著,不解的問道“娘娘,這是何意?”
“吾使你斷送這殷商的天下,豈料你殘害忠良,禍及百姓。”
“娘娘,若不殘害忠良這殷商哪會……”
“住嘴,到了如今你竟還不知悔改。”
公元2018年,A市。
一輛瑪莎拉蒂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
“喂。”
“君墨,你什麼時候來啊,就等你了。”
“馬上就到了。”
下了高速,冷君墨將方向盤一轉,停止了一家複古裝修的門前,冷君墨看了看門上的牌子,是這裏沒錯啊,可是這店麵的裝修也太不像一個酒吧了,倒像是個吟詩作畫的地方。
冷君墨抬腿就走了進去,這裏麵的布置倒是與尋常的酒吧一樣。
“藍姐,幻靈她有逃學了。”
藍汐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麵:“什麼了。她去了哪裏?”若不是有事,他們怎麼會通知她的。
“在榆安路與人打起來了。”藍
汐一襲淡藍色的旗袍,旗袍上繡著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一雙狹長的鳳眸柔情似水。
藍汐放下手中的鋼筆,“你們如此寵著她總有一天是要出事的。”藍汐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這個幻靈已經是個三百歲,怎麼還是這樣的任性。
“藍姐,你可別……”飛憐追了出去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飛憐搖了搖頭,藍姐也是怎麼在幻靈的事上這樣的不淡定,說起寵,最寵幻靈的不是藍姐自己嗎。
“對不起。”藍汐也沒有想到會突然的竄出一個人,沒有刹住腳,生生的撞到了那個人的身上。冷君墨冷眸的看了一眼正摸著自己頭的女人,穿著一身旗袍,在聯想到剛才在這裏麵看到的那些服務員,也是一身旗袍,不過卻不如這女子的旗袍這樣的名貴,可能這位小姐也是這裏麵服務的一員。
冷君墨眸子裏閃過一絲的厭惡,對於這樣的女子他是看不上的,做點什麼不好。正好藍汐看到了冷君墨眼中的厭惡,嗬,自己有好的到哪裏去,還不是來了這裏,裝什麼純潔高貴。
“君墨,我們在這邊。”李希晨在二樓上向著冷君墨招手。
冷君墨朝著李希晨的方向走去,藍汐拿起門口的風衣,罩在身上急急忙忙的走了。
李希晨摟著冷君墨,問道:“剛才那位妹妹是誰啊?身材不錯啊,能入了冷大少爺的眼,一定不錯吧。”冷君墨將李希晨放在肩上的手,打掉
,麵無表情的說道:“她和我無關,怎麼你有興趣?”
“瞧你說的,君子不奪人之好,再說了不是有一句叫做兄弟的女人,不可欺嗎?”
“怎麼今日你們換了地方?”
“還不是因為林月齊,他最近為情所困。你去看看吧。”
“他這個花花公子還會為情所困,過幾天不就好了。”
“這次不一樣,見了那女人一麵,這不,一直在這裏等著。”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有他搞不定的。”
“君墨,你來了。”林月奇坐在包房的最邊上,冷君墨看了,說道:“今日怎麼這樣的反常?”平日裏林月奇都是在這中間與這些美女玩樂,今日倒是奇怪一個人安靜的做到了一邊。
“我就說他奇怪吧,搞得跟你一樣了。月齊,你看看這位妹妹怎麼樣,符不符合你的審美。”
“哎,遇見了她,這些不過是胭脂俗粉。”林月奇歎了口氣說道。
“月齊你這是要為了她,不動葷腥了。沒必要吧,一個女人而言。”李希晨坐到林月奇的身邊。
林月齊看了李希晨一眼,一臉你不懂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等你以後遇見你愛的人呢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