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韻看著不遠處一個人手裏拿著骨灰盒,她快步的跑了過去,留有了一點距離停了下來,她摸了摸骨灰盒上的照片,接過骨灰盒,那個人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
林書韻蹲了下來,無聲的哭泣著,嘴裏還說著話,林書哲在一旁安慰著她,避免她情緒不穩定。
“沈玉竹,你看吧你救了那麼多人,控製好了傳染病,可到最後你卻是一無所有,沒有任何人來送你,感謝你,到頭來你的犧牲是無用的,他們不會記住你。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沈叔叔嗎,他的身體也不好知道這個消息他就進醫院了,他隻有你一個孩子啊。你現在讓他怎麼辦。”
林書韻擦了擦眼淚,站起身,說道:“玉竹,我帶你回家。”
沈玉竹的葬禮是由林書韻親手操辦的,各個家族的都來了,不論高低,他們都在。林書韻告訴李天澤消息時,他連忙坐著私人飛機回來。林書韻扶著沈玉竹的父親沈禦坐下,“沈叔叔,這裏交給我吧你先回房間休息,醫生讓你注意休息。”
沈禦:“沒意思,讓我死了算了。”
林書韻連忙安撫他,說道:“沈叔叔不能這樣說,玉竹看見會傷心的,您要好好的讓玉竹感到安心,您還有我了我會時常來看您的,快去休息。”
沈禦歎了口氣,“好好,聽書韻的。”
林書韻讓林書哲扶著沈禦回房間,而她自己跪在沈玉竹的骨灰盒前,給她燒紙,“玉竹你在另一個地方要開開心心的做個普通人吧,別在那麼善良了,你放心吧沈叔叔我來替你照顧。”
林書韻示意讓旁邊的傭人過來,在傭人耳邊小聲的說道:“把那些化妝濃豔的還有不是真心來隻是為了拉攏人心的趕出去。”
傭人點了點頭就照做了,周承棣走到林書韻旁邊,蹲下來,說道:“林小姐何必為了這個人這麼傷心,倒不如先關心關心沈家今後怎麼辦。”
林書韻停下了動作,看向遺照,歎了口氣說道:“周承棣你倒不如關心關心周家的地位能堅持多久,沈家還有我幫忙,不必費盡心思想著怎麼去截胡。”
周承棣笑了笑,起身到別處待著,林書韻也在那裏跪了一小時半了,還沒有起來,林書哲和林樹峰都來勸過,可每一次都說“在跪會”。李天澤走了過去,蹲在她的旁邊,說道:“書韻休息休息吧,你的身體不好,心衰才好沒多久,玉竹她看見了會心疼的,聽話。”
林書韻擦了擦流下來的眼淚,李天澤扶著她,走到沙發處坐下。
林書韻:“你不用管我了,你還在出差快回去忙吧。”
李天澤:“可是書韻……”
林書韻:“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哥哥每天管著我了,快去吧。”
李天澤隻能無奈點了點頭,離開了,周承棣在遠處笑了笑,感情真好啊,就朝著李天澤離開的方向走去。
沈玉竹下輩子做個水母吧,無憂無慮的死後化成水,還能流向更遠的地方。
林書韻回到那個公寓裏,林樹峰讓她清理好東西回林家住,她站在門口歎了口氣,打開門,看著裏麵充滿著回憶,她走進去關上門,咳嗽了幾聲,“這是什麼味啊,是不是太久沒打掃了。”
她打開窗戶透透氣,坐到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歎了口氣,莫名覺得有些困和無力,眼皮子打著架,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醒來時林書韻感覺自己躺在床上,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還有攝像頭監控,這是哪,為什麼感覺全身無力。隻能有些費力的起身。
直到門被打開,周承棣走了進去坐到床旁,林書韻有些感到意外,周承棣冷笑一聲,說道:“怎麼,看到我很意外。”
林書韻莫名有些感覺不對勁,避開周承棣的視線,問道:“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
周承棣:“我提前在你的公寓裏噴了大量的迷藥,聞了之後會變得無力,昏昏欲睡。而這裏是我的私人別墅沒人知道這裏。”說完就捏著她的下巴看向自己,“所以林小姐就乖乖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能去。”
林書韻挪走他的手,“你想囚禁我,你最好想清楚我的背後是林家,囚禁我就不怕周家就此破產嗎。”
周承棣冷笑一聲,說道:“沒有人透露他們就不會知道,畢竟林小姐未婚夫的性命還在我這裏,李天澤能不能活著就看林小姐聽不聽話。”
林書韻聽到這,瞳孔一縮驚訝的看向他,“你瘋了!天澤哥的背後有李家和林家,天澤哥一旦死了周家和你都完了。”
周承棣有些失控的掐著林書韻的脖子,“對我是瘋了,那都是你逼的!”等反應過來時周承棣鬆開手,林書韻難受的咳嗽著,“看來林小姐還有些不清醒,藥效還沒有過。”說完就把林書韻抱起來,走到遊泳池那裏,“你讓我感動害怕過,現在也該輪到你感受到害怕的事了。”
說完就把林書韻扔了下去,林書韻水性不好,在水裏掙紮著,周承棣看了許久,直到林書韻有些快沒有力氣後,才下水抱起她,水深對他來說剛剛好,而對林書韻來說有些深。林書韻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咳嗽著,估計喝了很多水還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