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纖歌突然對他這麼笑,他總感覺毛毛的。

“怎麼了?纖兒。”

“如今楚姨也給我做了衣裳,我也不好意思再要你這套了。”

“沒事,我已經答應送給了你。”

慕纖歌義正言辭道:“不行!我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沒...”

慕纖歌絲毫不給梓欽說話的機會又道:“所以,我打算用這套澗石藍的換你那套玄色的。”

“啊?”梓欽被他整懵了。

“別啊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你穿藍色好看。”

“真的嘛?”

慕纖歌萬分確定地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慕纖歌說的話還能有假。”

“好,我以後便穿藍色。”

慕纖歌將那套澗石藍的衣裳放在梓欽手中:“我回去試試新衣裳。”

梓欽點了點頭,既然慕纖歌說他穿藍色好看,那他便也去試試。

梓欽換上澗石藍衣裳沒多久,慕纖歌便又來了。

“怎麼樣?好不好看?你的那套我穿著果然很好看,這套是楚姨給我做的,是不是也很好看。”

梓欽笑著點頭:“很好看。”

若是小泠然在這裏一定會說:殺狗了,這兩人擱這兒穿情侶裝呢!

小泠然給他們設計的兩套衣服皆是一個版型,隻是換了花色和顏色。

如今二人交換了一套,剛巧都是與對方相同的。

楚家

舒容兒拿著數日前梓軒寫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信上明明寫的不日便歸,可如今數日過去了,都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梓軒怎麼還未回來?

舒容兒臉上的憂色愈發濃重。

殷素娘在院子沒有看到舒容兒在烤火,猜測舒容兒是在房中。

來到舒容兒的房中,見他拿著信,便知道她應到是在擔憂梓軒的安危。

殷素娘上前寬慰道:“容兒別擔心,梓銘他們已經去縣門口了,說不定他們便已經遇上回來了呢!”

殷素娘話音剛落,外頭院子便傳來了梓軒的聲音。

“娘親!我回來了!”

舒容兒趕忙放下信,果然看到梓軒站在院中。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

說罷便追著梓軒要打。

梓軒連忙抱著腦袋逃:“娘親,怎麼我一回來你便要打我啊?”

“兔崽子!你也好意思說!今日是何日了?你還知道回來啊?你信上怎麼說的?”

“娘親,你聽我解釋啊!”

舒容兒拿過一旁的掃把打了過去。

“你說,老娘聽著呢!”

梓軒被打得跳了起來:“娘親你先別打啊!你打我,我怎麼說?”

“你現在不也說話說得好好的嘛?”

“娘親,別打了,軒兒知道錯了,兒子不該讓娘親擔心。”

聽此舒容兒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過一張板凳坐了下來。

“說吧,為何今日才回?”

“回來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

舒容兒聽了趕忙站起來,將梓軒看了好幾遍:“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多虧聶凝兒。”

“聶凝兒?”

舒容兒這才注意到,院子樹旁還站著臉生的小丫頭。

“路上出什麼事了?這小姑娘叫聶凝兒?”

梓軒點了點頭:“不錯,回來那日我見她在街上賣身葬父被紈絝子弟調戲,我便給了點她銀子讓她葬了她爹。

後麵她葬了她爹又尋到了我,說她已經將她爹葬了,我給了她銀子所以她便是我的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