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詩茗聽橙兒這般說連忙出聲製止道:“橙兒你胡說什麼呢?莫要胡說。”

“小姐,我沒有胡說!”

汐然關心問道:“程姑娘可是發生了何事。”

見程詩茗還是不願說,橙兒再度出聲道:“原先楚小大夫開的藥,隻需一月一服,後來一月一服有些不管用了,小姐便改成了半月一服。

半年前半月一服也不管用了,小姐又改成了七人一服。

可昨日晚上小姐突然又開始心痛難耐,渾身如萬蟻撕咬。可距離上次服藥時間才不過三日!

這藥愈發的不管用了,楚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害怕有一日這藥喝了完全不管用。”

“竟然這樣的事,程姑娘你怎麼不與我說。”

程詩茗幽幽歎了口氣:“這病本就稀奇,如今有抑製的方法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知道楚小大夫醫術不俗,可我病...”

汐然上前給她把了把脈,依舊與之前的脈象無異,她暫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程詩茗見汐然這般神情,也猜到了大致:“楚小大夫不必為我憂心,能多活這麼多年,我已經很滿足了。”

橙兒淚眼朦朧地哽咽道:“小姐。”

“哭什麼?傻丫頭,你家還小姐還沒死呢!”

“呸呸呸,小姐才不會死!”

程詩茗故作凶狠道:“那你還哭?”

橙兒連忙搖了搖頭,將眼淚憋了回去:“我不哭。”

汐然沉默了半晌開口道:“程姑娘,你這病確實很奇怪,就好像被吸食了血肉一般,

之前給你開的方子,也隻是用了些巧方讓你更快的補足氣血,不過這終究是治標不治本。若是想根治,怕是得找到病因。

可你這病因...是我醫術不精,怎麼也瞧不出來。”

“楚小大夫切莫妄自菲薄,若楚小大夫都是醫術不精了,那便沒幾個醫術精湛的大夫。

之前若不是楚小大夫的方子,詩茗墳頭的草怕是都有一人高了。”

橙兒氣得跺了跺腳:“呸呸呸!小姐!”

“我不說,我不說。”

程詩茗小聲嘀咕了一聲:“若是能看見我身體裏頭到底出什麼毛病了便好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小泠然聽此不由睜大了眼睛,差點把自己這個金手指忘記了。

小泠然凝神朝著程詩茗看了過去,突然看到了香豔的一幕:“咳咳咳...”

太久沒用這個金手指,有些把控不住力度了罪過罪過。

“怎麼了小泠兒?可是被茶水嗆著了?”

小泠然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把汐然整懵了。

小泠然趕忙找補道:“不是茶水嗆到了,被口水嗆到了。”

程詩茗聽此笑得花枝亂顫:“你家小泠兒太可愛了。”

小泠然心中默默道:靈魂發問,你若知道你方才在我麵前一覽無餘了,你還覺得我可愛嘛?

小泠然對著程詩茗淺淺一笑,控製好力度後,小泠然再次看了過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小泠然不禁因為驚嚇愣住了。

程詩茗見小泠然此刻呆呆的,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臉蛋:“怎麼這麼可愛呀!突然覺得我爹娘可以再努力一把。說不定待我走後,還能有一個閨女呢!”

橙兒無奈地聽著程詩茗這話,趕緊呸呸呸了三聲。

汐然注意到了小泠然神色的不對,忍不住出聲喚道:“小泠兒。”

小泠然這才回神,想起方才看到那一幕,心裏還是有些毛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