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天氣還有點冷,地裏麵全是霜,舅爹和舅奶大早上就騎著摩托車來我們家。
7點多的時候,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下田了。手上都帶了工具耙子,到田裏麵之後用耙子把上麵的一層小麥杆子給弄到一邊。(那個場景我知道,書裏麵可能會有很多錯誤,但是我想說的是我都知道,隻不過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形容,方言也忘了,學名也不知道。主要是吧很多年沒幹農活了,已經忘了差不多)
舅奶用耙子把麥杆稻草弄到一邊的時候底下總會出現一個透明包裝紙的糖。那個糖疹是透明的,太陽照在上麵是七彩顏色。
小的時候我覺得很神奇,最後自己每次去田裏麵都要效仿一下舅奶的做法。但自己一次都沒有成功過,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搞明白,以前都是為了哄我,她們故意放的。(可以指正不足,因為田裏麵的事情我可能會寫錯,有意見可以提,我可以改正)
從那之後,我每天都會很期待和我舅奶一起下田幹活,大部分情況下我是不用幹活的。那個時候在家長眼裏我就是個小屁孩,能讓我幹什麼活。
夏天插秧季的時候可能會用到我一點,有年夏天就是的。那天都下傍晚了,我準備從我家後那條路去西邊黑塘灣,找我奶奶去。
我爺爺墳前的那塊田也是我們家的,有的時候家長去插秧,會在家裏麵提一嘴,今天去哪塊田,小的時候我們家的田我都去過,所以不擔心找不到她們。
我剛走到拐彎口,準備往前走的時候,我二娘突然喊住我。(二娘,這個稱呼呢是根據方言來的。)
中午那會的時候,葛翠珍一開始在我二娘田裏麵幫忙拔秧。中午的時候田裏麵有我二娘,我奶奶,我四奶,我妹妹和我,幾個人一塊在那幫忙。
都是家裏麵的親戚不幫忙不行,一人拿個板凳坐在那個下的秧苗裏,我二娘帶了個小板凳,邊拔邊往前移動。我和我妹妹直接蹲地上,後來蹲的腿太麻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下往前移動。
我和我妹妹還比較誰拔的快,當時應該是下了四塊,我經常會跑到家長前麵去拔。拔過秧的都知道,如果這個秧田裏麵不放點水,那個秧是不好拔的。但是水放多了呢,就比較麻煩。
水放多了秧好拔,有些人會穿那個靴子,我比較喜歡稍微幹燥一點。這種田不能穿鞋子下地,能踩一腳泥,我一般都是把鞋扔在田埂上,赤著腳下地。拔完秧苗之後,把腳放溝裏麵撈一撈,穿上鞋。
我四奶家的田就是稍微比較濕潤一點,有的時候拔的很爽,一薅就薅起來了。有的秧苗就比較叛逆,一薅把自己薅了一個屁股蹲,秧苗成功的斷掉了。
搞笑的是,我當時不會用那個稻草蓋捆秧苗。我薅了那麼多的,最後手裏都要握不下了,我都沒把那個東西成功的捆上。後來我幹脆直接把秧苗弄成一個團,放在地上然後拿一個稻草蓋給捆上。結果,捆上是捆上的,但是鬆鬆垮垮的;剛把秧苗拿起來,瞬間散了一地。
好了,不再逞能了,直接丟給我奶。讓家長們捆,老是這樣,都嫌我們煩了,後來幹脆不讓我們拔了。
讓我們把她們捆好的秧苗一個一個拎到田盡頭的溝裏。這也讓我和我妹起了攀比心,我左手拿一個,右手拿一個;有的時候右手拿兩個,左手拿兩個。剛開始我們都規規矩矩的一個一個拎。小孩子嘛一時一個想法,後來我們拎秧苗的時候,直接把秧苗從高空往水裏麵扔。有的苗捆的緊還好,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