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媚兒知道自己隻是來葵水也放下心來,她的肚子還是一抽一抽地痛著,她忍不住側躺著身子把自己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團才覺得好些。
她虛弱著問:“娘,來葵水怎麼會這般地疼。”
“正常的,到時候等你好了娘讓大夫給你好好看看,下次來就不會疼了。”
兩人沒說幾句話,門外就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赫少年,我家小姐真得沒事。”
“沒事也讓我進去看看,我都把張太醫請來了。”
“隻是我家夫人說,小姐需要好好休息。”
......
聽到門外的爭執聲,劉欣意給俞媚兒撚了撚被角說:“娘出去外麵看看,你在裏麵好好休息。”
還沒等她起身,赫彥庭就拉著張太醫的手衝了進來。
“伯母,我把太醫請來了,你讓他給媚兒看看。”
“彥庭啊,媚兒其實沒有什麼事情,她就是......”
赫彥庭也不聽她說完就上前跪在了床榻上看著俞媚兒慘白的臉,有些著急地說道:“都這般了怎麼還會不嚴重,張太醫你快過來看看。”
這時候什麼禮節都不重要了,他隻顧著床上的人。
張太醫還是第一次看到赫彥庭這個模樣,急忙上前準備診脈,劉欣意也無奈地跟在後頭。
“赫哥哥,我沒事的。”
俞媚兒把自己的手縮在被子裏不願意拿出來。
“媚兒,你莫勸我,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怎麼會沒事。”赫彥庭說著拿起丫鬟手中的帕子幫她擦著臉上的細汗。
“我真的沒事”,俞媚兒知道今日若是讓太醫給自己診脈診出來是自己來葵水了,說出去一定會讓人笑話的。
赫彥庭還以為她怕張太醫會把她的結果說出去安慰她:“你莫怕,張太醫嘴很嚴,定然不會說出去的。”
俞媚兒現在肚子疼得一點都不舒服,她有些無力地說道:“娘,你先把張太醫帶出去,我自己與赫哥哥說。”
劉欣意忙把張太醫請了出去,把他帶到了偏廳以後從袖口裏麵掏出了幾張銀票塞到了張太醫的手裏,希望他對今天所見之事保密。
“夫人放心,這事我一定不會對外說的。”
劉欣意聽到滿意的答案讓他在這裏歇息,她又往回趕。
房間裏。
俞媚兒見到旁人都出去了想坐起身子來,赫彥庭忙把她扶了起來。
“媚兒,不讓太醫看你是有什麼顧慮嗎?”
“赫哥哥,”俞媚兒抱著被子虛弱地靠著床坐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媚兒,你放心,就是再難治的病我也一定會尋名醫幫你治好。”
“不是的,是媚兒不是生病了,隻是這是每個女子都會經曆的。”
赫彥庭哪知道女子都會經曆的是什麼,隻當她是怕自己擔心所說的謊言,他有些緊張地握住俞媚兒的手說:“媚兒,你莫怕,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在你身邊。”
他這裏麵是什麼腦袋,俞媚兒看了他的腦袋一眼,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道:“赫哥哥,媚兒隻是來葵水了。”
房間裏隻剩他們兩人,但是還是感覺到了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