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愔然看著奕朝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先前看著傷口大小深淺不一,此刻卻已經慢慢結痂。

【合著是這蠱蟲還幫著他的免疫係統在他的身體裏殺瘋了,然後就發高燒?】

老頭笑而不語。

【老頭,那他身體裏的到底是什麼蠱。】

【這我也看不出來,但他身體裏這蠱,會讓讓每個月的月圓之夜都極度虛弱。】

【老頭,那每個月的月圓之夜隻要有人想殺他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你現在還有一個任務,保護好他。】

薑愔然無語,長歎一口氣。

薑愔然忙活大半夜,奕朝許的燒算是退下去了,他體內的蠱蟲功勞占一半。

翌日。

薑愔然繼續去給奕朝許送飯。

禮貌性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床上的奕朝許懶得搭理送飯那人,不給反應繼續裝睡。

薑愔然進門見床上的人毫無反應。

薑愔然自言自語地嘟囔。

“不應該啊,昨晚又是給他擦身子,又是喂藥的,怎麼還不醒,難不成昨晚燒傻了?”

邊說著邊把手往奕朝許額頭探去,想要查看一下是否退燒。

床上的人聞言突然睜眼,奕朝許反應迅速,一手鉗住薑愔然探過來的手。

薑愔然被奕朝許突然的反應嚇得立馬把手掙脫縮了回去。

“我不管你接觸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反正到最後隻有死路一條。”

少年麵無表情,聲音卻陰冷的可怕。

“喔,我怕你啊。在那之前,你先好好吃飯。”說著把食盒放到桌子上。

菜品豐富,香氣撲鼻,一陣陣的香味勾著味蕾。

看著比上次的飯菜更精致些。

奕朝許太久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聞著香味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薑愔然輕笑出聲,把筷子遞給奕朝許

奕朝許起身坐著接過筷子,大快朵頤了起來。

薑愔然坐在一旁杵著腦袋看著麵前的人吃飯。

“她們都說你是個啞巴,不會講話,看來也不是嘛。”

奕朝許聞言一頓,然後繼續埋頭幹飯。

薑愔然見人不愛搭理自己便說了一個作死的話題。

“就在昨晚,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話剛說完,薑愔然隻覺脖子一緊,一陣窒息感撲麵而來。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薑愔然痛苦得用力掰著掐住脖子的手。

“你鬆手…鬆…開我才能告訴你。”

隨即鬆開手,薑愔然大口喘著氣。

“別動不動就動手,我要是真對你的性命有想法你昨晚就沒了,別說知道你的秘密了,我還知道你叫奕朝許呢!”

奕朝許一聲冷哼。

“那你的目的呢,你接近我也是想像劉老板那樣,讓我替你們掙錢?還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薑愔然輕歎一口氣。

“如果說非要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來保護你的。”

薑愔然看著對麵的人明顯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咱們來日方長。”

薑愔然收拾了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走了。

打工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奕朝許還是不大愛與人講話,但是偶爾還是會搭理一下自顧自叭叭的薑愔然。

突然有一日府裏來了些官家服飾的人。

薑愔然一臉八卦問玉晴。

“玉晴,今天什麼情況,大早上怎麼來了那麼多的官府的人。”

“不太清楚,但是我一早聽見嬤嬤說好像跟那野小子有點關係,應該是那野小子招惹到官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