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朝許都知道,隻是不為所動。
背叛自己的人,他一個都不想看見。
他沒有給玉妃定罪,隻不過是看在往日她救過自己的情分上,給她一個活命的機會。
薑愔然等了又等,卻是一直沒等來奕朝許的身影。
按道理,奕朝許若是看到了信,第一時間就會來找她。
隻是薑愔然不知道的是,沅湘在去找奕朝許的路上碰到了玉姚。
玉姚一副趾高氣揚的嘴臉,要求沅湘把實情說出來。
沅湘不肯,玉姚讓侍衛把沅湘逮住一頓好打。
還從沅湘身上搜出一封信。
玉姚打開看完信件內容,霎時瞪大了雙眼。
她知道,這個字跡是屬於玉妃的,在被追殺的那夜,她看見玉妃在沙地上寫字。
字跡正如眼前信中的一般。
玉妃竟然說她是真正的玉姚。
這是什麼意思?那自己算什麼?!
一時間玉姚陷入了迷惘,她想現在就去找奕朝許對質。
不,她更想找玉妃討個說法。
隨即轉去長樂殿的方向。
夜色朦朧,隱在暗處的黑衣人看準時機,把玉姚身旁的侍衛撂倒。
等玉姚回神,一塊帕子捂上她的嘴,帕子上似乎有股異樣的味道。
玉姚越掙紮,就越是吸入帕子上的藥物,一點點昏過去。
薑愔然遲遲等不來沅湘的消息,不得已讓沅裳去看看什麼情況。
等來的是沅裳扶著滿身是傷的沅湘一瘸一拐進來。
薑愔然急忙上前查看沅湘的情況,眼裏滿是心疼與對不住。
沅湘哭訴著沒有完成她交給自己的事情,半路信封被玉姚搜刮了去。
薑愔然聽到這個消息,她明白,玉姚日後肯定要就著這個事與她處處作對。
薑愔然與自己的兩個侍女抱在一團,輕拍著兩位女孩的肩膀以示安慰。
到了半夜,奕朝許帶著一大批侍衛過來。
薑愔然以為事情出現了轉機,奕朝許或許看到了那封信。
不想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玉妃,玉姚幾個時辰前不見了,聽路過的其他侍女說,玉姚是朝長樂殿過來的。你可否見過玉姚?”
薑愔然看著麵前麵容陰翳的奕朝許,語氣裏卻是帶著緊張與怪罪。
薑愔然搖了搖頭。
奕朝許顯然不信,但他不願在玉妃這裏多做徘徊。
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
“哼,你最好慶幸你說的是真話!”
玉姚緩緩醒來,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以及被綁住的四肢。
還有麵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
玉姚也不帶怕的,昂著頭直言不諱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綁來這裏?”
麵前的女人看著她熟悉的麵孔,勾唇一笑。
玉姚見狀有些急了。
“我告訴你,當今王上,就是奕朝許,他最是寵愛我,要是發現我失蹤了,他一定會找到我,到時候讓你吃不了 兜著走!”
女人看著麵前聒噪的玉姚,緩緩開口。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像一個人。”
玉姚聞言一愣。
“我就是玉姚,我還能像誰!”
“玉姚?我以前也認得一個玉姚,不過…”
女人故意頓了頓,想要吸引玉姚的好奇心。
玉姚急了。
“不過什麼?”
“不過,她被我殺了。”
玉姚看著麵前的女人淡漠地說出這句話,心底裏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懼心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女人不緊不慢開口。
“你隻是一棵肉芝,並不是真正的玉姚,真正的玉姚,是奕朝許少時身邊的一個侍女。”
玉姚依舊不想相信。
“所以呢,那又怎麼樣。”
“所以,你隻是一個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