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拿著這些錢。等會兒,我要回去了。醫館還有很多事要忙,我這麼晚回去花姐會擔心的。”文茵拿著錢,遞給大娘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老婆子的命本來就是你們醫館救回來的,再說了你是救人在我這待了一晚。我還高興不已,怎能收你的錢呢?”
文茵見大娘這番推辭,便不好為難大娘。隻好說,裏麵的人被打劫了,現在身無分文,叫她到時候給他就行。畢竟,你個女孩子給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錢,這讓他情麵往哪裏放。
大娘見此便不好推托,收下了錢。
哎,文茵知道大娘不會收。所以,在收碗的時候,把了一部分的錢塞在碗底。畢竟,她知道人家的錢也不好掙。做魚之前她不知道,但經曆一番辛辛苦苦賺錢後,才知道每個人都不容易,再加上這個年代糧食本來就貴,大娘還拿最好的招待我們。
但心裏還是苦哈哈的......我的錢,兩個月掙的錢,沒了。本來還想著拿錢去大吃大喝,畢竟剛來人間有許多事還沒有見過,每天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沒事(文茵深呼吸,用手心順了順胸口。),錢沒了還可以賺,身為錦鯉的我本應該是送福的。
隨後,文茵端著碗,遞給了倚靠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男子。他在她踏進房門那一刻便睜開的眼睛。
文茵每次被他那雙眼睛搞得不自然,說是含情脈脈吧,但自己又沒這樣的臉。但一直盯著自己,有點心絲亂麻,喘不上氣的感覺。
“拿著藥,喝吧。你這傷傷的不大,隻是當時,流血過多而已。”
“過後,我可能要回去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許懷瑾端起本來好喝的藥,聽到她這句話,臉色暗沉了不少。
文茵見狀便問道:“這麼了,要很苦嗎?”
說完,便從自己的布袋拿出一塊糖遞給來了他
“呐,你先喝完藥,吃了這糖,你就不覺得苦了。”
“拿著呀!你不想要嗎?”文茵見她一直盯著糖不語,以為他不喜歡,就準備把糖收回去。
突然,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立馬拿走她手中的糖,冰冷的指尖在返回去的時候,觸碰了她的手心。文茵,心裏驚了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後。
“你...你趕緊喝。我還要把碗拿去洗。”文茵故作鎮定的姿態,在某個男子的眼裏早已識破。
他看著女子已經紅透的耳朵,抿著嘴,輕笑道:“那恩人,在我喝完這碗藥能不能獎勵我一件事。”
他那一笑,仿佛寒冷的冬天風和日麗,萬物複蘇,讓她本來的微囧的小臉漸漸鬆開,眼裏有著閃閃的亮光。
“可以呀,你想要什麼?”
許懷瑾看著她一張真誠的笑臉,笑著說:“恩人還有多少顆糖,都給我,好不好?”
“可以,我現在就給你。”心想,還以為有啥事。原來就是為了那幾顆糖,怪不得剛開始給他,他不要原來是嫌棄糖少呀。
男子拿到糖,便開心的一口氣喝掉這碗藥。隨後,文茵拿碗去往廚房洗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