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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慢點!”許懷瑾見她急急乎乎的接過自己手上的粥,
“嘔...好燙!好燙!”
一隻手使勁扇著自己的嘴巴,舌頭被燙的火辣辣的,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許懷瑾著急的拿起桌上的涼水遞給她,一臉無奈,“慢點,都沒人跟你搶!”
文茵含著舌頭,沒好氣的看向他,“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好好好,是我的錯。那我把我所有東西都給你賠罪,可好!”
“所有東西?”,聽到這兩字文茵眼睛亮了起來,她瞥了他一眼。丞相的俸祿應該不少吧!
點點頭,
“好,這是你說的。”
見她雙腮略鼓,暗自竊喜的小樣子,一口一口吃著自己用扇子扇涼的粥,滿足的對他笑道。
真的好像隻小兔子,許懷瑾忍不住的用手觸碰她的臉。
突然,被這冰涼的觸感讓她身體所驚顫了下,“別碰我,我要好好的吃!”
“好,我不動你,吃吧!”
就這樣,一碗一碗續滿,文茵終於飽飽的打了個嗝,指使許懷瑾把東西收好。
在他收拾東西出去的片刻,文茵環顧房間,“這個布局,跟她的房間好像,但不能說太像。”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她回到剛才的姿勢,看向門外。
“恩人,喝藥!”
看著許懷瑾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水,還隱隱約約的散發出刺鼻的中藥味。看著都不想喝,文茵捏著鼻子,臉色難看的推開他遞過來的藥碗。
“我等會兒,再喝。你先放在一旁!”
許懷瑾怎麼不知道她這點小心思,“恩人,不喝?...那我喝可好!”
文茵本想等他走了隻喝一點點,剩下都倒丟。這樣也不算沒喝藥。
突然,被他這一說給愣住了,“你喝?你都沒生病,你喝幹嘛?”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暗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
“我先喝,再喂恩人喝!這樣幫你減少一部分苦澀,這樣恩人便不覺得了。...恩人昏迷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幫恩人的~”
熾熱的光線從窗外灑了進來,照進斑駁的光影,落在她的身上,金燦燦的青絲發著光,耳根紅透,聲音軟糯,
“我...我自己喝!”文茵無措的接過他手上的藥碗,大口的吞了下去。
見碗已見空,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眸滿含寵溺,
“恩人,真乖!給...”
文茵本來被這極苦的藥水下肚,早已沒有害羞的狀態。被他這一曖昧的誇獎,臉蛋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接過他手中的蜜棗,吃了下去,口中的苦澀淡了不少。
好了!文茵眼神一瞥,該說正事了。
“說說吧!你身為丞相,卻在清水鎮當起了教書先生!還有我什麼不知道,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見她如此認真,徐懷謹也不好再隱瞞,
“當初,我被派出處理事情,不幸遇刺。幸好恩人相救要不然,我就...
我在京城樹敵眾多,幾位皇子暗地爭位。所以,我便用人假冒自己稱病在家。則自己來到清水鎮修養這一兩個月。我對恩人的感情沒有半點無真心!”
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文茵不好再說。綁架發生的事,關於許懷瑾的事自己越想,越模糊。
“行了,要是我知道你騙了我。我就一人離去,讓你再也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