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惹事,惹事的是你的兒媳婦於招娣,更何況這些嬸嬸們都是因為她們心地善良才會護著我,難道她們說的是錯的,陳老婆子真的並沒有那種心思?”

“如果沒有,那就發誓吧,隻要你們有著那種心思就天打雷劈死全家怎麼樣?”

季雲初的話就像是投入平靜湖麵的一顆石子,小小的石子有著大大的力量,激起一陣風浪。

聽著她話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她。

季雲初在他們眼裏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誰知道這次的話倒是和她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過吳老婆子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麵對陳老婆子那樣的人,如果不強勢一點可能都會被她給欺負。

“對,你們既然沒有那個心思就發誓。”

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人人都能發誓的,隻要發誓,那麼就代表絕對不會違背,否則,這個後果並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因此,季雲初才會讓他們發誓。

因為她知道他們並不敢,他們心虛。

其他人也紛紛看著陳家人,他們的臉色已經很難看,特別是陳老頭。

他心裏在惡狠狠的咒罵著季雲初,恨不得她立刻暴斃,或者是被狠狠的折磨,隻有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才會讓他心情舒暢。

陳家人一直沒有行動,其他人的眼神難免有些微妙。

如果真的並沒有那種心思,一個簡單的誓言也不能代表什麼,他們一直不行動,難道是真的存著那種醃臢心思?

陳老頭對他人的視線很敏銳,自然是察覺到在身上的那些探究目光。

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但發誓是絕對不可能的。

“季雲初,你太惡毒了,你之前完全是在偽裝吧?現在暴露自己的真實麵貌,難道就不擔心村子裏的人會害怕你將你趕走嗎?”

這是將目標再次轉向她?

季雲初笑道:“一個誓言而已,你如果害怕直接說就是,不需要迫不及待的就將矛頭對準我,你以為我會因為你的話而害怕?我做的事情說的話永遠都是上得了台麵,我堂堂正正的一個人,我為什麼會被趕走?”

“叔叔嬸嬸們,你們難道覺得我以前是偽裝嗎?”

季雲初麵上還是帶著笑容,完全看不出她的驚慌。

那些人下意識的搖頭。

“你們覺得呢?難道叔叔嬸嬸們的想法和你們不一樣就是錯的嗎?還是你們覺得你們的權力比村長還要大?可以代替村長做決定?”

季雲初的笑容看在陳老頭眼裏很刺眼,甚至是有點不對勁。

她這樣說完全就是想讓他們陳家和村子裏的那些人以及村長分裂,真是心腸歹毒。

陳老頭陰沉著一張臉,字都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當然不能。”

“既然如此,你也別將那些錯全部怪在我的身上,畢竟也不是我的錯,我隻是來找你們討公道的,如果不是於招娣這次做的事情太過分,我怎麼會來找你們?怎麼會麻煩叔叔嬸嬸們?”

季雲初說著就適當的流下淚水。

季雲初本身就是柔柔弱弱那一類的這個動作也隻是讓她更加讓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