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木然的癱倒在床上。本來這次倒鬥就留下來了許多的疑問,這下可好,又出來一個更大的,那個跟我一起探險的人,我竟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我昏昏沉沉的如行屍一般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過了有幾天,奇怪的是爺爺和二伯自從那天出現以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隻有四哥一直留在醫院裏麵陪我。我滿腦子都是關於這次盜墓的片段,也無心再關心這些了。不過想了幾天,該沒有頭緒的依然沒有頭緒,自己仿佛是被困在了一個死胡同裏,怎麼也拐不過來彎來。後來索性不去想了,問四哥爺爺和二伯到哪裏去了,他表示也不知道,自己不過是照著他們的吩咐留下來陪我罷了。我又問他他們是怎麼發現我的,四哥依然搖頭表示不知道,說是自己從我下地之後就把我喝剩下那瓶二鍋頭幹了個底朝天,然後就昏昏沉沉的睡死過去了,迷迷糊糊中就感覺好像發生了地震一樣,緊接著就看到二伯背著我出現在他的麵前了,再然後,就到了這醫院了。我對四哥這憨貨算是徹底的失望了,這家夥就是一木頭,除了吃什麼都不關心。
一直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我的身體早就恢複了,爺爺和二伯才再次出現了。原來他們他們又去了一次那個墓穴,把方圓好幾裏地都整個的搜索了一遍,果然是發現了兩批人活動過的痕跡,還有他們留下的盜洞,而原來那墓穴的位置已經完全坍塌了下去,二伯還試著向下挖了個洞進去看看,卻是一無所獲。二伯這次好像受到了打擊,回來之後一直陰沉著臉部說話。我在這醫院裏是在是憋的無聊,又怕家裏麵爸媽擔心,便催促著爺爺早些回去。爺爺見我的身體依然沒有大礙,第二天便打道回府了。
到了家之後,我跟爺爺和二伯徹底的詳談了一次,把我這次在下麵的經過除了關於那第三個人的以外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了那個“方院長”的身上。爺爺和二伯聽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倒不是因為那下麵種種奇異的邪術(據他們說他們對這些東西見得多了去了),而是對那個自稱是方院長的人,他的所作所為是在是讓人想不通,這不是活脫脫的一個現代版的活雷鋒麼。之後他們還托人多方麵的打聽那個“方院長”的消息,卻始終是一無所獲,這倒也不奇怪,像他這樣的潘多拉,在行裏本來就很少有人知道的。還有一點就是,爺爺和二伯當初也曾經試著打開那個像口缸一樣的棺材,隻是用盡了各種辦法就是無法打開,甚至用鐵棍砸也隻能留下一些痕跡,完全無法破壞,我們怎麼毫不費力的就打開了?二伯後來還順著那塌陷下去的空間挖了下去,也沒有找到那口棺材,連那幾個石像都不見了,實在是邪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