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天氣慢慢的變涼,這幾天又下起了雨,秋天這雨,一下就很難停下來,下雨的天,睡覺是最舒服不過了,那外麵稀稀拉拉的雨聲是世界上最好的催眠曲。我這天吃過了中午飯,便躺在沙發上抱著毛毯打咪,外麵有馬叔在照看著,根本用不到我。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外麵有什麼人在講話,接著門一響走進來一個人,我以為是馬叔,順口問道:“有事啊馬叔?”
“六子,起來,有事。”
我一聽不是馬叔,是二伯的聲音,他沒事又跑到這裏來幹麼?我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招呼二伯坐下。二伯坐下之後似乎在想什麼問題,並沒有說找我是什麼事。
“二伯,你怎麼來了,有啥事啊?”
二伯似乎很猶豫,組織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剛剛見到那個方院長了。”
我一聽什麼,你見到方院長了?我頓時來了精神,騰的就站了起來,叫道:“你見到方院長了?你怎麼見到的?他現在在哪?”
二伯揮揮手示意我坐下,才慢慢的道:“是他打電話約的我。”
“他怎麼會有你的電話?”
二伯一愣到:“不是你給他的麼?他說是從你那知道的。”
從我這裏知道的,我想了一會才恍然明白,肯定是他拿我手機看那張照片的時候偷偷的記下了二伯的電話,隻是他找二伯幹什麼,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有些心急的催促二伯道:“他找你過去幹什麼?他現在在哪呢?我正要找他呢。”
二伯這次猶豫了更長時間,這一點都不像是他的個性,最後我都快急死了,二伯才說道:“他現在在鳳凰餐廳等你,你有什麼問題過去問他吧。”
嘿!看來他還是沒忘了我啊,我顧不上再打聽他和二伯究竟談些什麼了,馬上披了件衣服,也不管外麵還下著雨,直接跨上摩托車向二伯說的那個餐廳奔去。那個餐廳其實離我們這店不遠,也就是兩條街的路,我也經常去,算是熟路,再加上心急,下雨天人又少,所以速度一時放的有點快,在經過最後一個街口時,冷不丁的從側麵飛出一輛汽車來,直接奔著我就撞了過來!我嚇了一跳,心說這哪個王八羔子不長眼啊,再想刹車肯定是來不及了,索性又猛加了一下油門,摩托車轟鳴一聲,險險的在被撞到之前錯了過去。我心裏上火,停下車準備去教訓一下那開車的小子,可等我停下車再找那車,早就開出去多遠了,我朝著那個方向罵了幾句,才重新跨上車子上路了。
等我無比激動的推開了二伯說的那個包廂門,果然一眼就看見了正坐著喝茶的“方院長”,不過他旁邊還坐著一位,是個大個,看身板跟四哥有的一拚,看他喝茶時的表情,多半也和四哥差不多,屬於那種二愣子一類的人。我沒搭理他,直接走過去狠狠的拍了一下“方院長”的肩膀,叫道:“我K,我說方院長,我還以為你不來找我了呢。”
“方院長”拉過把椅子示意我坐下,才開口道:“我這不是來找你了麼。”
我故意盯著他看了一會,拉下臉說道:“我是該叫你方院長呢,還是什麼?你到底是誰,你這次一定得給我說清楚了!”
“方院長”搖著頭笑著說道:“你二伯一見麵也問了我這個問題。”
“那你是怎麼混過去的?我二伯沒抽你?”我心說二伯可不是我這麼好糊弄的。
“嗬嗬,”方院長笑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其實我叫什麼真的有那麼重要麼?你真的姓方,你愛怎麼叫我都隨便,名字麼,不就是一個代號麼?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我之前跟你說的,除了方院長這個身份以外,其它的都沒有騙你。”這家夥說完就整個的靠在了椅背上,連眼睛都咪了起來,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