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稍稍有了點底,隻要能找到他了,應該就能弄明白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了。
鬧了這麼久,都差不多要天黑了,我出去看了看,二伯和爺爺都沒有回來,連四哥和大個也出去了,不過家裏卻多了不少人,聽動靜能有一二十號,估計是二伯找來的幫手,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怪不得爺爺和二伯那麼放心的不回家。我爸媽正在招呼那些人,看樣子一點沒把自己家被砸的事放在心上,我估計這些人都不認識我,也沒上去打招呼,直接就帶著老方出去找飯館吃飯了。按照老方的分析,二伯既然一點都不擔心那些人,多半是早就想好了辦法,說不定現在都把那些人給收拾上了,我們這出門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有老方這個強力打手在,那些人真出現了倒黴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等我們吃完飯回家一看,霍,家裏都已經擺上宴席了,爺爺和二伯正跟人勸酒呢。我瞅瞅老方意思是他要不要過去也坐會,他搖了搖頭,拉著我直接回地下室了,看來他還是低調的很啊。
之後的連續五天,二伯家裏跟開了戲場一樣,人來人往的不斷,隻是仍然沒有那些人的消息,他們似乎是消失了一般。老方也整天的呆在地下室不出來,唯恐被別人看到了。倒是那個大個現在已經跟四哥混的很熟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到了第六天的晚上,我們剛吃完飯回來,老方就拉我坐下說道:“不等了,我們明天就動身。”
其實我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在這裏根本就用不上我,現在店也沒有了,外麵那些人我也一個不認識,整天的呆在地下室裏,憋都憋死了,還真不如抓緊時間去找那臧姓人,不過我扔有些不放心的說道:“老方,我們半路碰見那些人了怎麼辦啊?到現在二伯他們都沒把這事給解決了。”
老方很是自信的說道:“有我在你怕什麼,就算是打不過,難道還跑不了麼?”他這真叫做藝高人膽大,不過也是,有他在,最起碼的人身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既然是這樣,那明天就直接趕去登封縣,找到那臧姓人說什麼也給請回來,大家好好的商量下對策。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趕到車站買了四張去登封的車票(本來沒打算帶著四哥的,不過這家夥跟大個現在著實有種離不開的意思了,堅決要跟著去,反正這家夥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索性變答應了他),是上午十點的車。我回去之後跟二伯和爺爺打了個招呼,他們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隻是交待我路上小心一些,找到那臧姓人了務必帶回來什麼的。我這才把老方,大個和四哥都召集了起來,吃了早飯,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了。
等我們到了登封縣,已經過了中午,我出了車站讓老方他們先去吃飯,自己跑到那些拉客的車老板那裏打聽小祈山的情況,哪知問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個名字,甚至有個老大爺還說了,他對這邊方圓百十裏的山都熟悉,絕對沒有我說的那個什麼小祈山,我這下傻臉了,連這個山都找不到,怎麼找那臧姓人?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後麵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後麵背著一個大包,看樣子也是從車站剛出來的。
“怎麼大哥,有事啊?”我問道。
中年男子把我拉到一邊問道:“你剛才是在打聽小祈山是不?”
我一聽嘿有門啊,問道:“你知道這山在哪?”
中年人點頭道:“我就是從那山裏麵出來的,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我一聽這話頓時有種見到了親人的感覺,忙遞過去一支香煙道:“那什麼,我有兩個從西藏過來的朋友,他們的長輩以前曾經到過那個山裏,結識了幾個朋友,他們這次過來替長輩向那幾個朋友帶個好。”這借口是我在車上就跟老方商量好的,我們去的真正目的實在是無法講出來。
中年人聽了一愣,問道:“西藏來的朋友?在哪裏?”
我帶著中年人來到老方他們吃飯的館子,說了一下情況,老方衝那中年人說道:“我父親早些年曾經在山裏結識了一位臧姓的朋友,我這次來是專門替我父親拜訪他的。”
中年人似乎仍然有些疑惑,不過仍然說道:“我們那裏的人確實是姓臧的,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哪一個?”
老方搶先說道:“是臧姓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