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先生是早上打來的電話,說這事由他來解決,沒想到下午就再次打來了電話,說是這事基本上已經辦妥了,不過想要放人也沒那麼快,至少還得再等個三天,催促我和老方抓緊時間把人手都安排好了,到二伯出來那一天,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刻。真沒想到,這易先生的勢力竟然都能影響到我們這裏,而且連出了人命的官司都能給擺平了,看來這聖教現在的實力仍然是不能小看的。
其實關於安排人手這方麵的事情,我是一竅不通的,至於老方,他對我們家的情況也不了解,也就幫不上什麼忙,不過該安排的二伯應該都差不多安排好了,昨天他帶來的那三個人雖然後來也走了,不過二伯應該跟他們交代過,到時候估計直接就能趕到,所以也不用我操心。
我第二天帶著老方再次來到了店裏,我們這就要出遠門了,還得過來跟馬叔打個招呼。等我們一到了店裏,馬叔一看老方跟著我,神色慌張的趕緊把我們拽了進去,更是連店門都關了,小聲說道:
“我說這位方爺,你怎麼還敢這麼露麵呢,你的通緝令都發出來了。”說著,馬叔從辦工桌上拿起一張紙遞了過來,我接過一看,好麼,可不就是老方的通緝令呢,這上麵可是連照片都有了,正是那天我們露麵時,那葛警官的手下給我們拍的那幾張,沒想到還真讓他們給派上了用場!
不過這通緝令也寫的很有意思,姓名,某某某(連我都不知道老方的真實姓名,他們又從哪裏會知道),男,身高一百七十五厘米左右,年齡三十五歲左右,留短發,於十二月二十號在警方的一次抓捕行動中逃脫,疑似跟一起命案有關。。。
我指著那張通緝令衝老方說道:“這易先生辦事也不行啊,這樣一來的話,你就不能公開露麵了,這可怎麼辦?”
老方看了一會兒搖頭道:“不會的,這張通緝令應該是在易先生動用勢力以前就已經發出去的,現在估計已經取消了,那易先生既然連你二伯的事都能擺平了,沒道理不把這事擺平的,在他眼裏,我隻怕是比你二伯還要重要的多。”
我聽他說的挺有道理,不過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就算是那易先生已經把這事給擺平了,可這通緝令畢竟已經發出去了,就算是撤銷了,可估計看到的人也不會少了,你露麵的時候還是做些掩飾的好。”
老方點了點頭不置可否,我也不管他,跟馬叔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就說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店裏的事就交給他全權打理了(其實一直都差不多是馬叔在打理的)什麼的,正準備出門,沒想到正這時竟然來了生意,那本來被馬叔關上的店門“啪啪啪”的被敲響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示意老方進裏麵先躲一下,才讓馬叔過去開門。等馬叔把門打開了,從外麵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穿的跟個大胖企鵝似的,一進門就嚷嚷道:“哎呀這鬼天氣,真他娘的冷啊!我說你們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啊!”一聽口音就知道,這人是從南方過來的。
馬叔把來人請了進來,笑道:“不是關門,今天有事,開張的有點晚啊。”
來人搓著手一進門就四處的張望,等看到了我時,猛地睜大了眼睛,盯著我不住的看,我被看的有些發毛,走過去問道:“你認識我啊?”
“不認識。”
嘿,我一聽差點笑了,心說不認識我你盯著我看這老半天幹麼,我又不是古董,要看古董到一邊看去啊。我不想再搭理他,正準備進裏間去,那來人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紙,看了看手裏的紙,再看了我幾眼,一拍腿叫道:“哎,就是你了!”
我被他給徹底整蒙了,走近了一步朝他手裏的紙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這家夥手裏拿著的正是那張老方的通緝令!他拿老方的通緝令來跟我對比,還說什麼就是我了,這人這眼神是不是有問題啊,難道我長的像老方麼?
我再走近了一些看了看他手裏的通緝令,頓時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原來他手裏的這張通緝令並不是剛才我見過的那張,剛才那張通緝令上麵的照片是經過處理的,隻有老方的形象,看不到我。而他手裏的這張就不一樣了,就連我都出現在了上麵,怪不得剛才他說就是我了。
我這時心裏已經產生了警覺,衝馬叔使了個眼色,馬叔再次走過去拉下了門簾。我衝來人問道:“你是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