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才繼續說道:“其實,這個發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我們身上的詛咒有關係。”大兵說著,回到了大廳,再次打開了那本他們家的家譜,向後翻找了一會兒,最後停留在一張上,指著上麵的那個人物畫像說道:“這是我祖爺的第十二代傳人,名字叫做喻天麟,我說的這個發現就是由他發現的。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據傳下來的話說,我的這位天麟祖爺也是在偶爾的情況下得到了一塊血石,本來他以為這塊血石是新鮮的不曾被用過的,就打算留下來自己用,哪知在後來他真正要去用這塊血石的時候,血石在血中竟然慢慢的分解成了一個地圖,天麟祖爺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得到的這塊血石,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墓穴圖。
這位祖爺卻是一個火爆的脾氣,當時連召集人手都等不及了,匆匆的給家人留下了一張紙條,就自己一個人先進到了地圖裏的那個墓穴。卻未曾想到,他這一去竟然再也沒有回來,當時家裏人按著他留下的紙條也找到了那個墓穴,可是進去之後找遍了各個角落,仍然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這位天麟祖爺,竟然就此失去了蹤跡。”
大兵講到了這裏停頓了一下,我卻是有些糊塗了,他講的這個故事怎麼聽著都跟我們身上的詛咒沒有一點關係啊,他這要表達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大兵伸手又把家譜向後麵翻了幾頁後停了下來,指著上麵的畫像繼續說道:“這是我祖爺的第十八代玄孫,名字叫做喻中袖,楊兄弟你別著急,事情就是從這裏開始的。剛才我講過了,那位天麟祖爺自從進了那個墓穴之後,就奇異的人間蒸發了,但是,他作為我們家族的一份子,也同樣的被記錄在了我們家譜上麵,連他的相貌都有,剛才你們也都看見了。可是到了這位中袖祖爺的時候,那位天麟祖爺竟然再次的出現了!”
“什麼,你說你那個天麟祖爺又出現了?而且是出現在了六代以後?”我吃驚的問道。
大兵點頭道:“是的,他確實是再次出現了,可是卻是以另外一個身份出現的,你們猜他出現時是個什麼身份?”
老方也聽得入了神,想了一下說道:“你的這另外一個身份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像我一樣和你那位祖爺長的一模一樣麼?”
大兵搖頭道:“不是,他跟你的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說的這另外一個身份,其實想說的是這位天麟祖爺的職業變了,本來他跟我們一樣都是行裏人,可是當他再次出現在我們家族裏時,卻變成了一個喇嘛!”
“喇嘛?你是說你那位天麟祖爺入了黃教?”老方說這話是,身體明顯的就是一震。
“是的,當時他確實是以一個喇嘛的身份,秘密的出現在家族裏麵的。而且,這位天麟祖爺並沒有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失去了自己的記憶變成了一個活死人,所以才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竟然完整的保留著以前的記憶!關鍵的是,他說自從他去過那個墓穴以後,就再也沒有進過任何墓穴!也就是說,我的這位天麟祖爺,竟然擺脫了那個詛咒,而且還活了那麼長的時間!”
竟然還有這種事!當初那個格桑背叛了聖教據說就是受到了佛教的影響,沒想到這個天麟竟然也是在藏傳佛教的影響之下,完全的擺脫了那個困擾他們家族幾百年的詛咒,難道這一切真的跟佛教還有關係麼?
“那你的那位天麟祖爺有沒有告訴你們,他自己是怎麼擺脫那個詛咒的?”
大兵搖頭歎了一口氣道:“他當年要是告訴我們了,這世界上恐怕就不會有門神這種稱呼了。哎,這位天麟祖爺隻在家族裏麵呆了不到半天的時間,而且大部分的時間他都用來證明,自己確實是六代以前的那個喻天麟。當時中袖祖爺也問到過,他是通過什麼方法擺脫掉那個詛咒的,不過這位天麟祖爺卻什麼也沒有說,在證明完自己的身份之後,馬上就離開了。不過在他離開的時候,卻留下了一個物件,而且,這件物件我們一直保存到了現在。”
“物件?什麼物件?跟這個詛咒有關係麼?”我問道。
大兵似乎有些艱難的說:“不知道。這個物件卻是我的這位天麟祖爺自己身上的一個物件,當時他走的時候,忽然用手挖出了自己的一顆眼睛,並且把這顆眼睛交給了中袖祖爺,然後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一聽就是一驚!這位天麟竟然挖掉了自己的一顆眼睛留給了後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的眼睛能夠克製住他們身上的詛咒不成?不過這種想法仔細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難道是他自己不能明說,就挖掉了自己的眼睛想表達出一個什麼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