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叔在那邊忙活了半天,累得是滿頭大汗,最後連他也放棄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出支香煙來點上了說道:“不應該啊,連小夢他們都能找到,沒理由我找不到啊!難道真是我老了?薑不都是老的辣麼?”
薑是老的辣麼?要是這樣,那我估計你這塊薑實在是太老了,都老過頭去了!
文軒看連喻叔都找不到,就湊上去問道:“叔,你當初看的那本書上麵,有沒有提過這種樹其它方麵的情況啊?”
喻叔一擺手道:“沒有,那本書上就有一張圖片,介紹也沒有幾句,估計寫書的那家夥對這種樹也了解的不多。哎你就別在這樹的名字上繞圈了,小夢他們可不知道這是棵什麼樹,不是照樣被他們找到入口了?”
看來,關鍵並不在這棵樹有多麼神奇上,而是我們沒有找到竅門。我又想起小夢說的入口在樹下那句話,就衝喻叔說道:“喻叔啊,你說那入口會不會是真的在樹底下啊?要不咱們往下挖挖看?”
喻叔又是一擺手道:“我剛才不都說了麼,肯定沒有在樹下,你看啊,這樹底下哪有一點被挖掘過的痕跡啊?再說了,這下麵全都是石頭,咱們什麼家夥都沒有,怎麼個挖法?”
四哥和大個這兩個家夥,自從到了樹下就開始坐了下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四哥估計是看我們沒轍了,在一邊起哄道:“嘿,要不要咱哥們把這棵樹給搬倒了試試?”
喻叔好懸沒被四哥這句話給氣樂了,用手一指那樹,對四哥說道:“你小子啊,你上去試試去,要是你真把它給搬倒了,我管你叫叔!”
四哥這家夥也是真傻,聽了喻叔這話,一拍屁股站了起來,一邊招呼大個一邊說道:“管我叫叔算什麼好處啊,我們哥倆要真把它撂倒了,你以後得天天管我們肉吃!”
我看這倆憨貨還真準備過去搬樹,忙衝四哥喊道:“四哥,幹什麼玩意兒啊!眼睛不好使怎麼的,這樹這麼大,你能搬倒啊?你是真傻啊!”
四哥一聽我這話,頗有些不解的轉過身撓撓頭道:“不是老六,你這是咋的了?這棵樹還算大啊?不是四哥跟你吹啊,比這棵樹更大的玩意兒,你四哥都撂倒過!你也真是的,不相信四哥咋的,四哥啥時候吹過牛啊!”
我真是被他氣得沒話說了,衝他擺了擺手,心說跟你們這種憨貨反正是說不明白,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反正使的不是我的力氣,也累不著我。
我跟喻叔文軒一人叼根煙,坐在地上等著看四哥他倆的洋相。四哥這憨貨走到樹跟前,先是用腳踢了兩下,又用手晃了幾下,就跟大個嘀咕了幾句,然後就回過頭衝我們喊道:“哎,你們可小心點啊,我們準備讓這樹往你們那個方向倒,可別把你們給砸壞了!”
我跟喻叔聽得直樂,心說你們倆就折騰吧,看折騰完了你們怎麼收場,還往我們這個方向倒,好啊,你們倒是讓它倒過來啊?真要是砸到我們那還好了!
四哥和大個這時已經轉到了樹的另一邊去,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喻叔這時衝我問道:“老六,你四哥平時在家也這麼折騰麼?”
我一搖頭道:“那哪能這麼個折騰法啊,要這麼給他折騰的話,房子早就給他們拆光了!不過這家夥自從認識了大個之後,那可就不好說了,這倆家夥,一個比一個二,三個臭皮匠在一塊能頂個諸葛亮,倆二貨在一起啊,那肯定也不會是對兒二這麼簡單了!”(我們那裏紙牌有一種玩法,對兒二是最大的,就是天,我的意思是說這倆二貨湊到一起,那真是就二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