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兩個老方點了點頭,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身影也慢慢的融化到了空氣當中,整個空間一時隻剩下我一個人。我走過去把那個噴射器撿了起來,心說萬一再來人的話,這個東西說什麼也能頂上一陣的,又想起了喻叔給我的手雷,之前給我用掉了一個,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炸,我把包裏麵剩下的幾個拿出來,擺弄了一番,才失望的發現,怪不得剛才那個沒有炸,原來這玩意兒居然是假的!
我心裏琢磨了一番,也明白了喻叔的用心,這東西當初他給我的目的是讓我拿著威脅別人的(用我的生命威脅別人,聖教的這些人都不能讓我死掉),如果我真的使用的話,那第一個炸死的肯定就是我自己!
我從口袋裏摸出支香煙,點上了使勁抽了幾口,看著從嘴裏吐出來的那一陣陣煙霧,我忽然感覺到,這一年多以來,自己好像一直都被煙霧所困擾著,從二伯那次騙我下地開始,我就好像被某種力量給支配了一般,一步步的、稀裏糊塗的走到了今天,如果其中沒有老方,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多少回了,可是諷刺的是,我連老方到底是何方神聖都還不知道,而現在,我更是連他的真假都分辨不出來了。
接連抽了兩支煙,老方他們還是沒有回來,幸運的是也再沒有其他人出現了。我心裏暗自著急,不知道喻叔他們到底怎麼樣了,從我的經曆判斷,他們想必是也遇到了各自的複製體,然後必定是一場血拚,喻叔和文軒兩人精明的緊,想來應該不會太危險,可是四哥和大個這兩個憨貨可就不好說了,本來腦子就不好使,再遇上個跟自己腦子一樣不好使的,結果會怎麼樣,還真是很難說了。
又等了一會兒,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心說要是不給自己找點事做的話,這樣下去非得把我給急出毛病了不可。我望了望通往深處的通道,心說要不趁現在沒事走下去看看這通道到底通到什麼地方了?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我要是離開了,萬一老方他們回來找不到我了,肯定又要著急,再說了,我一個人這麼走下去的話,萬一碰到了聖教的人,那可真是自投羅網了。
我看了看進來時候的那道門,那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麵牆,也不知道是我進門之後就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還是那道門消失了,我這麼一想,忽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沒有門,那麼老方是怎麼進到這個地方來的?難不成這家夥跟聖教的人打交道多了,無師自通的也學會了聖教的法術麼?
我想到這裏,忽然就感覺到自己抓住了什麼,是了,假老方肯定知道怎麼進入這裏,而他進入這裏的方法,肯定是用了什麼法術,可是真老方是不會法術的,隻要他們兩個誰能說出不使用法術進入這裏的方法,那麼這個老方就一定是真的!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心中就更加的焦急起來,期盼著兩個老方趕緊出來讓我分出個真假來,隻是越是著急,時間就過得越慢,就在這個時候,我就感覺眼前一花,堵在我麵前的那麵牆竟然消失了,我進來的那道門,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