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蔡國公府的嫡女,這身份在那擺著,入選的機會應該更大才對。
“她呀,她比較高傲,除了公主、郡主外,跟我們這些人都不愛交往,美是夠美的,就是不愛笑,活像誰欠了她多少銀子似的,反正我不喜歡她。”陸如嫣嫌棄道。
“她肯定也是奔著正妃之位去了。”杜玉道。
“她那樣的人怎肯屈居人下,連提到誠郡王妃虞喬時她都一副瞧不上的樣子,覺得她空有一副皮囊,卻無才氣,遠遠不如自己。這樣高傲的人,讓她做側妃,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呢。”陸如嫣戲謔道。
“看來你們幾個都是奔著正妃去的,好似都不樂意做側妃。”杜玉從幾個人的話語間,得出結論。
“當然了,庶妃說白了跟妾也沒兩樣,萬一成了側妃就得在正妃手下討生活了,本來差不多的身份,又都是嫡出,誰願意低誰一頭。不鬱悶也得憋屈死。”陸如嫣說出了幾個人的心聲。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把那當成是虎狼窩,都不願去呢,弄了半天是麵子上過不去,怕被人壓一頭。”杜玉恍然道。
“所以,即使你剛才不提醒我,我也會小心的,誰心裏怎麼想的,哪能憑一麵之詞,這是回京後,我娘每天對我耳提麵命的事,就怕我性子一起,著了人家的道。”陸如嫣苦笑道。
“你們這些人真累!”杜玉歎道。
“也不是都這樣,要是沒這檔子事,大家平時處著也不錯。”陸如嫣道。
“你能適應就好。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不然伯母要找出來了。”杜玉看著日頭,過不了多大會就要回府了。
“我跟你一起過去。”陸如嫣跟杜玉一起起身,“你跟狄穎娘她們在一起也小心些,韓悠小性多,脾氣大,但沒多少心眼;鄭五娘比較仗意,人也實在,這兩個倒沒什麼,狄穎娘和阿修,來往較少,了解不多,卻有些看不透了。”陸如嫣邊走邊道。
“看來是真的長大了,都知道反過來提醒我了。”杜玉笑道,一副長者的口氣。
“你也就比我大兩個月而已。”陸如嫣不服氣道。
“嗬嗬!”杜玉輕笑了幾聲,“兩個月而已?你這一輩子也別想趕上了。”
陸如嫣聽後也笑起來,“怕你初到京都不習慣,好心提醒你,現在看來是多餘了,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我還是跟她們見的多了加上家裏長輩和姐妹的提醒,才了解這些,看樣子你已將她們什麼性格脾氣都摸透了。”
“姐妹們知道提醒你,看來你們家也沒你剛才說的那麼不堪?”杜玉道。
“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還都知道的,再不好,在家裏鬧鬧就行了,誰還將臉丟到外麵去,那不是丟的哪個人的臉,丟的是整個平昌伯府的臉,以後平昌伯府的姑娘出門,都會被指指點點的。在我們這樣的人家,家族利益高於一切。”陸如嫣心有戚戚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