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又恢複了安靜,這種靜讓玉挺不習慣的。
想到了什麼,玉笑著對李辰景道:“不如我給王爺講兩個笑話聽聽。”
“你會講笑話?”李辰景狐疑道,怎麼突然要給自己講笑話聽,可見玉笑語盈盈的,又不像懷什麼鬼胎,於是遲緩地點點頭道,“可以,你確定是笑話,要是不能將讓本王發笑怎麼辦?”
“每個人的笑點不同,王爺笑點之低又是其中之最,妾身可不敢保證能將王爺逗笑,隻是這車上太無聊,打發下時間而已。”玉才不上他的當來個打賭什麼的,就他那張在眾人麵前能結冰的臉,她相信隻要他不想笑,定是能忍住。
李辰景冷笑道:“這會兒有精神嫌在車上無聊了,也不知去時誰非拉著本王坐馬車的,還兼做苦吏?”頓了下又道:“笑點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笑話,十個人聽了,十個人都覺得好笑,若是你聽了也覺得好笑,說明你的笑點跟大家差不多,若是你聽了一點都不好笑,說明你的笑點極低,很少有事能將你逗笑。”玉解釋道。
“這就叫做笑點?本王還是頭一次聽說。”
你沒聽過的多著呢,玉心道,之前還都我、我呢,這會一口一個本王、本王的,也不知他怎麼突然別扭上了。
“那王爺到底要不要聽妾身講笑話呢?”玉又問了一句。
“我不喜歡聽妾身兩字,我喜歡你說我,對我說我。”李辰景天外飛仙來了這麼一句,顛頭倒足的,玉卻聽懂了。
“王爺不也一口一個本王、本王的嗎?你是王,妾身自然就隻能是妾身了。”
李辰景鼻子裏“哼!”了一聲,“你不是要給我講笑話聽嗎,怎麼還不講。”
玉低頭偷笑,這男人還真是捌扭,又馬上抬起頭來,一本正經地道:“我馬上講給王爺聽。”
玉努力回想起來,自己聽說的笑話真不少,隻是能拿到現在講的一時還真挑不出來。
想了半天,想出來個曾在網上看到的,於是道:“先講怕老婆的男人不通墨的故事吧!”
說完,不等李辰景點頭便自顧自講了起來:“從前,有一個人很怕老婆。有一天,他趁老婆不在家的時候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老婆發現了,把他狠狠罵了一通,又罰跪三更才準許睡覺。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為什麼這樣不好,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給自己算算命。算命先生問:‘請問貴庚多少?’他趕忙回答:‘沒有跪多久,隻跪到三更。’算命先生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年高幾何?’他說:‘我還敢偷吃幾盒?我隻吃了一盒。’”
杜玉剛講完,外麵傳來武明和衛凡的笑聲,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嘛!反觀李辰景仍一臉嚴肅,活像誰欠了他幾百倆銀子。即便早有心裏準備,看到李辰景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玉心中難免不服氣,當年自己聽到這個笑話時可笑得千仰後合的,他居然老神在的。
“王爺覺得不好笑?”
“又傻又沒膽氣的男人,怎麼能稱為男人呢,這也叫笑話,也隻女人才想得出來。”李辰景不屑地道。
“這可不是我這個女人想出來的,是一個跟王爺一樣的男人想出來的。”玉不服氣道,竟敢侮辱女性。
“哪個男人,告訴我,我還真想會會,看看他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麼東西。”李辰景道。
杜玉眉頭皺了皺,斜眼睨著李辰景道:“以前在宣州府時在坊間聽到的,哪知道誰講的?不然我再講一個,王爺聽聽。”
“講吧。”李辰景閉上隻,嘴裏隻吐了倆字。
玉又想了一個笑話講道:“一個富家之子去考試,父親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績很好,滿以為一定能錄取了,不料榜上竟沒有兒子的名字。父親趕去找縣官評理。縣官調來卷查看,隻見上麵淡淡一層灰霧,卻看不到有什麼字。父親一回家便責罵道:‘你的考卷怎麼寫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兒子哭道:‘考場上沒人替我磨墨,我隻得用筆在硯上蘸著水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