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結算一下住院費,應該還有剩。]
[哦?]張斌宇詢問了一下去哪裏結算,拿著值班醫生的出院證明,想著這個朋友究竟是誰,給自己送到了醫院,幫自己交了住院費。
走到醫院一樓,把醫生的出院證明交給了財務窗口。
不多一會。
[給你,這是剩下的一百元錢,還有住院費用清單,你看一下。]四十多歲的工作人員從窗口把一打單據和一百元錢遞了出來。
[一百元,是一百元?]張斌宇睜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聲音顯得有些激動,在安靜的醫院裏,吸引了很多目光側視。
[怎麼了?有問題嗎?]財務人員被張斌宇嚇了一跳,剛才自己已經仔細核算好幾次了,並沒有問題。
[沒…沒問題。]張斌宇也發現了自己剛才似乎有些太激動了,也不及細看單據,直接拿了錢,除了醫院。
[神經病。]張斌宇走後,財務人員生氣的罵道。
一百元錢,是不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難不成自己真得到了三個願望,張斌宇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倘若是真的話,那麼自己要一億是不是不過分,甚至十億…..張斌宇似乎對自己的生活充滿了希望,各種巧合已經不再張斌宇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張斌宇不及細想,掏了掏兜裏還有的一元錢,坐公交車返回自己的出租屋。
房子已經租了大半年了,還有兩個月就要到期了,屬於那種一居室的房子,大約有二十多平方的樣子。
若是許願,要個十億八億的,當然不能再大街上,打開房間的門,迎麵一股發黴的味道,幾天沒有回來,未吃完的方便麵散發出難聞的味道,張斌宇伸手在鼻子附近扇了扇。
把那發出難聞味道的方便麵倒進了馬桶中,衝走了,打開窗戶放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屋裏,本來也沒有什麼家具,把餐桌和椅子靠牆放置,想著十億或是更多錢的錢會很占地方,地麵也做了清潔,這可是他這幾個月以來唯一的一次打掃。
差不多十分之後,張斌宇的出租屋已經煥然一新,難聞的味道也消失殆盡,反鎖了門。
站在屋子的一腳,眼睛死死盯著正中心的地麵,然後,腦子裏想著,我的第二個願望是給我十億現金。
[啊…..]一陣劇痛襲來,腦袋似乎想要炸開了一樣,張斌宇抱著頭,痛苦的倒了下去。
十多秒後,疼痛在慢慢的減小,張斌宇也從疼痛中清醒了過來,出租屋一點變化也沒有,地麵上別說十億,就連一億也沒有出現。
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太貪心了?這第二個願望算是自己用掉了,不知道能不能重來。
此時的張斌宇坐在地上有些懊悔,剛才自己是不是應該少說一點,但說多少合適呢,這個問題很糾結。
這次頭疼絕對和自己擁有三個願望有關係,這也印證了這個事實,隻不過,現在張斌宇糾結的是最後一個願望該許什麼?
要很多美女,或是降低要求,要一個美女,也許會更容易實現,不行,要不要個官當當,國家靈丹?省長?市長?
張斌宇從床的角落中摸出一盒長白山,煙盒已經被壓扁,裏麵還有三四根的樣子,張斌宇渾不在意,拿出一個點上。
狠狠的吸了一口,腦中確實萬般的想法,弄得他頭大如鬥,鬢角的汗珠清晰可見。
在張斌宇把長白山煙盒裏最後的一顆煙抽完的同時,也似乎拿定了注意。
自己要個官,有了官,自然就有錢,有了錢就有了女人,這個是一係列的。
至於要多大的官,張斌宇則思量許久,國家領導人似乎有些太大,落得下場可定和十億元一個效果,省長也覺得不妥,最後張斌宇把願望定在了市長上。
掐掉快要燒到過濾嘴的煙屁,張斌宇腦中沒想著,我的第三個願望是,當一名市長。
一切都沒有變化,自己依舊坐在出租屋內,頭也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疼痛。
結束了嗎?願望成真了?我是市長?看著自己並沒有變化。
難道是自己異想天開了,不好的想法隨之而來,之前的異想天開,現在卻覺得十分可笑,一百元也許就是碰巧,自己許下第二個願望並沒有實現,而頭痛則是自己得了某些病,一下子張斌宇心情跌到了穀底,本以為上天對自己的眷顧,讓他有一個翻身的機會,可一切瞬間又化作泡影。
張斌宇不甘心的在腦中沒想著,我的願望是得到一百元錢。
奇跡沒有在出現,一百元錢也沒有平白無故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張斌宇坐在出租屋內發呆,等著奇跡出現,一直到深夜,十一點多,張斌宇徹底絕望了。
爬上自己的床,渾不在意,多日不洗,難聞的味道,沉沉的睡去。
床頭的小鬧鍾滴答滴答的想著,秒鍾也在一圈一圈機械式的轉動著,就在三個指針同時到達十二點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