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臥室裏,傅津坐在床邊守著安庭,安庭因為傅律跟他的信息素提前進入了estrus,安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傅津自己其實也不好受,他因為剛才對傅律釋放太多的信息素,他現在也即將進入易感期。
傅津望著安庭,他的思緒一直在理智與崩潰之間不停的拉扯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不想讓安庭討厭他,這是他最恐懼的一件事。
突然,安庭側身抓住了他的手腕,安庭的聲音因為estrus的原因,變得像是吃了芝麻糊一樣,聽著都讓人感覺甜滋滋的。
“傅津,Help me……”
安庭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一回事,他大腦像是待機了一樣,很茫然。
“傅津,Help me……”
安庭的請求,傅津不是聽不見,隻是他在糾結著。
到底該與不該……
傅津深呼吸一口氣,他湊近安庭,抓著安庭的頭發小聲質問道:“你真的不後悔麼?你確定不會後悔麼?”
“不後悔……”
安庭的回答,完全是因為他現在處在estrus中,理智已經完全被淹沒,這樣的回答根本不作數。
傅津不想趁人之危,但他即將進入易感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保持‘正人君子’的理智。
“安庭,我不想趁人之危。”
安庭眼尾泛淚,眼睫毛像扇子一樣撲閃著,直接迷住了傅津的心智。
“這種感覺很奇怪,傅津,我到底怎麼了?”
“安安,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能接受麼?你能接受我麼?”
安庭意識已經模糊了,他完全聽不清傅津說的到底是什麼,他隻是抓著傅津的手。
“傅津,求你了……”
……
一個星期後,安庭坐在床上,看著房間裏的一切,他腦海裏的記憶開始如同海嘯般來襲。
他到底在房間裏待了多久?
他這段時間都幹了些什麼?
他跟傅津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長得跟傅津一樣的弟弟又是怎麼一回事?
安庭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裂一樣,等他看到傅津,他瞬間愣在了原地。
他……
他跟傅津……
“傅總,我們……”
“抱歉,我對你進行了永久標記。”
安庭不太理解永久標記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他立即問道:“什麼是永久標記?”
“意思就是,以後你隻屬於我。”
“什麼意思?”安庭整個人都懵了,仿佛睡一覺醒來,天就塌了的感覺。
傅津推動輪椅來到安庭的麵前,他聞到安庭身上都是龍舌蘭的味道,這一刻,他心情大好。
不過,他並沒有在安庭的麵前表現出特別欣喜的表情,而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安庭,說:“對不起,我不該趁人之危,很抱歉,如果你恨我,討厭我,你可以打我,或者斷我一隻手,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不理我。”
傅津現在就像一個做錯事在求原諒的小狗狗,那一臉難過的表情讓安庭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