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揉著有些發疼的腦袋,他緩緩地從床上坐起身,他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努力回憶著昏迷之前的事情,他記得他當時在公寓,有人按門鈴所以拿著牛奶去開門,之後就看到了傅律站在門外,再接著就陷入了昏迷。
安庭下床走到臥室門口,他試圖扭動門把手,卻發現門根本打不開。
安庭皺起眉頭,懷疑這門是傅律搞的鬼,他立即拍響房門,衝門外大吼:“傅律!傅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趕緊把我放出去!否則傅津不會放過你!”
安庭見無人回應他,他又接著拍響房門,接著大吼:“傅律!傅律!我知道你在外麵,你馬上給我把門打開!”
下一秒,安庭的手掌準備落在門背上時,房門居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安庭看著那張跟傅津一模一樣的臉,他不明白,明明長相一樣的人,為什麼心卻不一樣。
一個心善,一個心黑。
安庭憤怒的瞪著傅律,冷嘲熱諷:“你真是浪費了這一張好看的臉,傅津有你這樣的弟弟,他真是倒了八百子的黴運,也是奇了怪,怎麼一樣的臉,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惡心呢?”
安庭的話仿佛激怒了傅律,傅律立即用右手捏住安庭的下顎。
安庭的肌膚白皙,下巴被傅律這麼一捏,臉上瞬間多了五條紅指痕,在白皙的臉上顯得十分突兀。
安庭抓著傅律的手試圖將他甩開,奈何他現在是Omega,Omega在體力上一直都亞於Beta跟Alpha。
傅律捏著他的下顎骨,慢慢地將他提了起來。
“放……”
傅律擔心真的把安庭吊死,他隨即將安庭甩在地毯上。
“安庭,你身上那龍舌蘭的味道臭死了,我幫你洗幹淨吧。”
安庭皺眉,眼神十分不解,驚訝地問:“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字麵意思。”
“你就不怕傅津對付你?!”
傅律雙手插在褲兜裏,走到安庭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安庭,對其嘲諷:“你以為傅津能及時趕來把你救走?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麼?嗬,等他來,一切都晚了。”
傅律說完,他隨後打了個響指,緊接著安庭就看到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幾個白大褂的男人上前將安庭架了起來,任憑安庭如何掙紮都不放手,最重要的是,他們還給安庭打了一針麻藥,安庭很快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除了他的意識還算清醒。
“安庭,很快就能把永久標記給清理幹淨,你不用太擔心,沒什麼痛苦。”
接著,安庭感覺自己被放到了手術台上,眼前是明晃晃的白光,刺眼得很。
在醫生開始清洗永久標記的時候,安庭痛呼出聲,雖然他已經被打了麻藥,但永久標記是很難清洗的,隻是剛開始,他就已經接近崩潰了。
“傅律!我要殺了你!”安庭握緊拳頭,掙紮著大喊。
兩名醫生按住安庭的雙臂,說:“麻藥的藥效這麼快過?算了,繼續吧。”
“傅律!我要殺了你!”
傅律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他冷漠的看著安庭不發一言。
他將安庭的痛苦看在眼裏,耳邊是安庭憤怒的嘶吼,但他全都不在乎,他隻要一個幹幹淨淨的安庭屬於他。
“傅律!你最好別讓我逃出去!否則我會千倍!萬倍奉還!”
安庭的眼裏布滿憤怒的血絲,他雙手因為握得太緊,指甲直接紮進了手心裏,他滿手是血,卻絲毫感覺不到疼。
“二少,傅總找來了。”傅律的手下這個時候急匆匆的摔門進來,他臉色慌張,急忙問:“二少,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