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坐在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他把玩著桌麵上的鋼筆,他環顧四周,回憶著傅津死前的畫麵。
回憶:
淩晨三點,傅律給傅津發了條消息:明天早上九點,我們約在勝獅酒店見麵吧,我有點東西要給你,這次見麵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安庭的麵前,我會出國,離你們遠遠的。
次日的早上九點鍾,傅津如約而至,傅律也早就在勝獅酒店的房間裏等著傅津。
傅律一見到傅津,他立即笑著給傅津倒了一杯熱茶。
傅律見傅津不喝,他笑著打趣:“怕我在茶裏下毒?我現在是個廢人,連個Beta都不如,你怕什麼呢?”
“我不渴,你到底想給我什麼東西?我拿了東西就走。”
“那麼著急走做什麼?我這就把東西拿給你。”
傅律走到床頭櫃前,他從床頭櫃裏取出一份文件遞給傅津,“這是我的股權轉讓合同,我已經在上麵簽字,不管你是給安庭還是自己拿著,這都隨你們自己安排,我今晚就會離開。”
傅津皺起眉頭,狐疑地看著傅律,他不太相信傅律真的會離開。
“你真打算離開?其實隻要你不再對安庭動心思,我可以放任你在國內,父親他也不希望你離開他太遠。”
“算了,我想去做一回閑雲野鶴,頭一回情竇初開就碰壁,我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再打擾你們。”
傅津沉默不語。
傅律又笑著說:“哥,我承認我確實嫉妒你,嫉妒你能坐擁整個集團的生殺大權,嫉妒你能擁有安庭這樣的靈魂伴侶,我相信,我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我會在未來遇到與我相伴一生的愛人。”
傅律歎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他一口將紅酒飲盡。
傅津見狀,他逐漸放下對傅律的戒備心,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可偏偏就是喝了這杯紅酒之後,他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傅律抬起手在傅津的麵前晃了晃手,見傅津表情呆滯,他立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哥?哥?”
傅律立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型遙控器,他輕輕一按,原本的牆壁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四麵牆的香薰彌漫整個房間。
“哥,這是你自找的,你總是這麼的自負,不能怪我哦。”
緊接著,傅律就開始對傅津進行催眠。
“傅律,你的名字叫傅律……”
……
經過數小時的催眠,傅津終於變成了‘傅律’。
傅律在網上約安庭見麵,不過他並沒有親自去,而是讓傅津代替他去赴約,並且讓傅津戴著耳機。
“你現在是傅律,安庭說什麼,你都必須按照我的話回答安庭,你要記住,你是傅律,一個不被愛的傅律。”
傅津點了點頭,“我是傅律,愛而不得的傅律。”
“很好,記住就行,不要逾越。”
傅津:“嗯,記住了。”
在傅津以傅律的身份跟安庭見麵時,真正的傅律就坐在街對麵的咖啡廳裏麵。
因為傅津戴著耳機的緣故,所以傅律可以聽到安庭都說了些什麼,之後,他就讓傅津按照他的口述再轉述給安庭。
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傅律將一早就安排好的精神病放出去,那個發瘋的Alpha並不是無意間發瘋,而是傅律逼瘋的,他知道傅津一定會本能的保護安庭,即便短暫失去記憶變成一個被操控的傀儡,他也絕不會忘記保護安庭的本能。
在精神病用刀子紮進傅津心口的時候,傅律就在街對麵看著,也是他讓人阻攔了救護車,讓救護車晚到了十分鍾。
也就是這十分鍾,傅津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