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慶典的比賽現場,雪花如柳絮般在空中飄舞,輕輕落在賽道上,為這場盛大的比賽增添了一抹冬日的氣息。觀眾席上,人們穿著厚重的冬裝,手中揮舞著加油棒,臉上洋溢著期待和興奮。
銘玉站在賽道的一端,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手機上,屏幕上顯示著最新的消息。她輕聲自言自語:“愛慕織姬,下一個又是誰?”
銘玉收起手機,她的目光轉向天空,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她打開窗戶,伸出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雪花在她溫暖的掌心中靜靜融化,化為一滴晶瑩的水珠。
銘玉換上了厚重的冬裝,當她走出房門時,正巧遇到了忙完準備工作的丸善斯基。
丸善斯基望著銘玉離去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窗外的雪,微微皺了皺眉。她穿上外套,決定跟上去。
銘玉走得很快,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周圍的慶典熱鬧非凡,但她感覺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她的心情就像這冬日的雪花,冰冷而孤獨。
“媽媽,爸爸,下次我們還來好不好?”一個小女孩拉著父母的手,興奮地問道。她的父母微笑著答應了她,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頭。
銘玉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酸澀。她又低頭,加快了腳步,和小女孩的父母擦肩而過。她從懷裏拿出一個紫色的吊墜,手指緊緊握著它。
她抬頭看看漫天的風雪,苦澀地笑了笑,加快了腳步。雪花落在她的發梢,她的肩膀,她的心。
丸善斯基靜靜地跟在銘玉的身後,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繼續跟隨著銘玉的步伐。
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三女神的雕像靜靜地佇立著,她們的姿態各異,卻都帶著一種超然的氣質。
銘玉獨自一人走到了這裏,她的腳步沉重而緩慢。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三女神的雕像上,她的手掌緊握又鬆開,顯得有些無力。最終,她靠著雕像坐下,從懷裏再次拿出了那個紫色的掛墜。
“母親…”銘玉輕聲呼喚著,她的聲音在空曠的雪地中回蕩。望著天空中飄落的雪花,她的心中那種壓抑已久的情感終於再也忍不住,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滑落,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那個紫色的掛墜。
丸善斯基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落在銘玉的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還真是一樣啊,小鏡。”說完,她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留下銘玉一個人在雪地裏。
銘玉擦幹淨了眼淚,她的心情漸漸平複。當她抬起頭時,隻感覺自己眼前有什麼東西。她仔細看去,才發現是丸善斯基遞給她的。
“丸善前輩?”銘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丸善斯基沒有說話,她隻是將手中的熱可可遞給了銘玉。杯子裏的熱可可散發著溫暖的香氣,上麵漂浮著一層細膩的奶泡,顯然是特意加了糖的。
“喝吧,暖暖身子。”丸善斯基的聲音柔和而溫暖。
銘玉接過熱可可,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她輕輕地抿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蔓延開來,仿佛帶走了所有的悲傷和不安。
“謝謝,丸善前輩。”銘玉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
丸善斯基輕輕地拉起銘玉的手,帶著她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遠處,一個身影站在高樓的窗邊,手中拿著望遠鏡,靜靜地觀察著兩人的離去。當丸善斯基和銘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時,她放下了望遠鏡,輕聲說道:“辛苦你了,丸善姐。”
她轉身離去,穿過樓道,透過窗戶看著大街上的父母帶著孩子遊玩的溫馨場景。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或許正如我自己說的,我不是一個好母親。”她輕聲自語,然後戴上黑色帽子,沉默地坐上車離開了這裏。
她站在別墅前,雪花輕輕落在她的肩上,這座別墅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她讓司機先離開,然後伸手用指紋打開了門鎖。門輕輕地推開,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吱呀聲。
她戴上了手套,走進了別墅。客廳裏的一切都被一層薄薄的灰塵覆蓋,顯示出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掃過,然後她緩緩地走向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打開房門,她走進了一個整潔的房間。房間裏的一切似乎都保持著原樣,但她的身影明顯愣了一下。她沉默地走向了書架,望著眼前的書籍。書架上的書籍排列得整整齊齊。
“原來是這樣呀。”她喃喃自語,伸手拿下了一本看似經常翻閱的書。書的封麵上寫著《三女神啟路》,她伸手翻看了幾頁,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書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