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前邊就是高蹺隊伍,優,走,哇塞,居然還有抬花轎的!”程尚新鮮又高興,前方是一隊隊的表演隊伍,一個年過花甲不過一米六的老頭兒和一個年輕人居然抬著一頂古代迎親的大紅花轎舞的叫一個虎虎生風,“優,我小時候還坐過這種花轎呢,好懷念啊。”
裴優寵溺的笑笑,揉了揉程尚的腦袋,“冷不冷?”
“冷倒是不冷,就是有點餓了。”
“我們去吃飯!”
“好,我想吃混沌,哈,就去對麵那條小吃街,看那個招牌‘千裏香’,一定很棒。”程尚此刻快樂的就像個孩子。
就在街道邊兒上的小方桌上,低矮的板凳裴優腿都伸不開,程尚樂的哈哈大笑,“委屈你了大少爺。”
“沒事,你喜歡就好,我那段也一直去我們曾經一起吃路邊攤的拉麵店吃拉麵。”
心裏暖洋洋的,程尚望著裴優的眸子裏深情越發濃鬱起來。
路南邊有護膚品店在做新年特惠大促銷以及抽獎活動,裴優看了看程尚凍得通紅的小手以及略微有些幹燥了的皮膚,“走,買點日用品去。”
程尚好新奇,因為這些個東西平日都是由他的助理和管家一貫處理,他還要親自為自己挑選護膚品?
“哈,要想皮膚好,早晚用大寶!”程尚從貨品架上取下一瓶大寶衝裴優眨眨眼睛。
“這裏的東西都好便宜,幾十塊錢甚至幾塊錢的都有。”
程尚不服氣的白眼翻上去,“是啊,大少爺的潔麵乳都是萬元起步的,哪能明白小市民的日常?作為一個男人,一瓶大寶走天下!”
“現在你比我有錢。”
“哼,還不都是你給我的,好了,隨便挑選幾樣吧。”程尚還想隨便買點就走人呢,結果一扭臉人沒了,再一看,你一大老爺們你跑彩妝區做什麼?
“先生,這款口紅是最新上市的果凍版,分幾種水果香型,防水不掉色,非常的好看,您的愛人一定會喜歡的。”售貨員極力對裴優推薦著,結果彩妝所需的眉粉眼線液唇彩粉底bb霜他全來了一套。
“少爺,你這是想做什麼?”程尚有種不好的預感。
“送媳婦啊!”裴優笑得一排小白牙賊閃亮。
這裏不是吵架的地方,程尚食指連連點指他,“回家再說。”
出了護膚品店,程尚咬牙切齒,“你特麼什麼意思?你哪有媳婦用這個?別說是送我的!”
“就是給你的!”裴優無辜道。
“靠,我能用這些?當個老爺們,我又不是明星,我還化妝?惡心巴拉的,你是不是腦子中風漏水了?”
“沒啊,小尚小時候就漂亮的跟個女娃似的,現在你要是化了妝帶個假發,被人肯定認不出你是男孩子。”
程尚黑了一張臉,“你有病吧?你要是喜歡女人就去找女人好了,小爺可沒有難扮女裝的癖好。”
“生氣啦?就是覺得好玩而已,我隻是喜歡你,無所謂你男女的。”
“哼。”
裴優笑著握住他的手揣在自己的胸口暖著,“給你買副手套去。”
“幹嘛呀你,這是大街上,小心嚇壞這裏的良好市民。”程尚羞紅了一張臉把手掙脫回來。
兩人兜兜轉轉,吃了不少小吃也買了許多小玩意兒,程尚又買了一些鞭炮和對聯,他說這個年要過的像一個家,他和優的家,樓上那一間臥室就是他們的溫馨小窩。
裴優寵溺的笑道:都好。
接下來的幾天程尚快樂的像隻米老鼠,兩人過的很普通,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沒有事務的紛擾,沒有狗仔的跟拍,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如此安逸,如此幸福。
跨年夜的年夜飯被鎮長邀請,程尚和裴優幾番推辭都甩不開那牛皮,隻得去喝了一攤,所幸沒有人敢灌他們酒,程尚隻是淺嚐,裴優幹脆嚐都不嚐,直到深夜,兩人才被放過回家。
除夕淩晨兩點,兩人折騰了一個小時,程尚連連求饒,“你再弄我,我也學你玩失蹤,讓你找不到我。”
“你敢。”
“我不敢了,親愛的我錯了,別弄了,我真的好疼。”
“啊?疼,不爽麼?我看你叫的很爽的樣子。”
“艸!你也在下麵被我上次看看,什麼都得有個度哦,真的痛。”
裴優摟住寶貝親親,“好,放過你了,噓——好像有哭聲。”
“哈?”
……“還真是有嬰兒的哭聲,這大過年的,外麵還下著雪呢,我們快去看看。”程尚著急就去穿衣服。
裴優拉住他,“我看過報道說有的歹徒就是利用嬰兒哭聲騙人開門然後入室搶劫的。”
程尚嚇得打了一哆嗦,“好嚇人啊。可要是真是嬰兒怎麼辦?這哭的撕心裂肺的有一會了吧?”
裴優皺皺眉,然後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過了一會上麵傳回一條簡訊:安全,前不久有個女人把個孩子放到了店鋪門前。
是夜組。
這還真是孩子,程尚罵娘的,這得多狠心的母親啊,這大雪的夜呢就把孩子隨便丟了,這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