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不想理會他的歪理，“上你都上了，何必這裏惺惺作態？你這樣對待我和朱辰，我不知道你究竟能得到些什麼？你得到我一具殘破軀體而已，卻失了朱辰對你的真心，難道你還妄想能得到我的心？”
難得淩澈聽到這話臉色卻是驟然難看了許多，“你以為他對我是真心？別天真了，你們的心？嗬嗬，我不稀罕，我能得到人就行了，我要心做什麼？心是長著腿長著翅膀的，說走就走了，我掌握不了的東西我寧願不要。”
程尚苦笑，“現在你掌握我了。”
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淩澈眼裏帶著絲絲迷戀，“其實你性子特別好，我很喜歡這樣的人，像你，還有夏培諾，都蠻像的，所以小辰才能和你們成為特別要好的朋友對吧？”
“你說錯了，我其實是個相當惡劣的人，不然也不會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無所謂，可是你怎麼能對夏培諾也抱有這種齷齪念頭？且不說他是苗羽的愛人，他可是歐陽晨碩愛的人，你和歐陽關係那麼好，你怎麼能對他的愛人抱有那種念頭？而且即便這樣了，你還是把朱辰掛在嘴邊，你究竟要什麼？”程尚氣氛異常，真想打開淩澈的腦子，看看裏麵是個什麼結構。
“嗬嗬，你隻是愛錯了人罷了，裴優他不值得你把心交給他，你更好的選擇應該是韓家的少爺才對，可是愛情這個東西實在奇妙，即便你腦子給出正確的選擇方向，你的心也會心不由己。”
“你說錯了，我已經不愛他了，不會再愛他了，心以後不會不由己，因為已經死了。”程尚咬牙切齒。
“何必自欺欺人呢，人沒死，心會跳，又怎麼會心死？那時候我給裴優說了我對你感興趣，他便把產業給了你，我自然幫你洗，隻是他也未免太小看我。”
程尚痛苦的閉上眼睛，“不要再說了。”，那日被淩澈壓在身下之前，對方在自己耳邊說的那段話，真的已經將這顆心攪碎了，原來，裴優早就知道淩澈對自己的念頭，他竟這樣加以利用。
扣子被那雙手解開，程尚驚恐的睜大眸子，“不要，朱辰會恨你，不要再這樣了。”
“能恨我也好，最好，連你也一起恨我，我最喜歡別人恨我的感覺，好了，不要惹我生氣，要乖一點，今天我會很溫柔。”
屈服吧，屈服吧，心底裏一直有個聲音這樣說著，程尚絕望的閉上眼睛，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
窗外開始起風了，會下雪麼？這個多災多難的年景，自己是為什麼要躺在這裏呢？
“放了我好不好？淩澈，求你，我不想再這樣了，我知道你心裏是在乎朱辰的，求你別再做這種事了，愛一個人就該是全心全意付出對他好才對麼不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去傷害對方，去傷害對方的心？”
淩澈親吻上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頸很快留下一抹嫣紅，“當然要去傷害對方的心，不傷害，該怎麼留下痕跡呢？隻有最醜最痛的疤，才永遠不會消失不會被遺忘才對，不是麼？”
程尚絕望，“你是個瘋子。”
“噓，這種時候該好好享受才是，雖然你仇恨的目光看的我很有快，感，不過你為了自己身體著想，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刺激我才對，看，前幾天留下的痕跡現在都還沒有褪幹淨。”
被扯了個幹淨，程尚有種想死的衝動，想反抗，可是有意義麼，沒有。
就當那yu望要攻陷自己，外麵有手下前來報告，“裴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