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團將她帶回了小世界,因為新的房屋還在裝修的緣故,隻能將她暫時安置在自己曾經做過的小院,光團每隔幾天都會來到這定時檢查她的身體狀況,等趙謠恢複的差不多後帶她逛起來自己的小世界,期間她曾多次想扯下光團臉上那個幾乎遮住大半張臉的麵具,可都以失敗告終。

雖說她倆之前在小世界天天見麵,可見到的身體都是天道臨時捏造的身軀,並非祂本體,可現在本體在她眼前卻帶著麵具,這一行為激起了趙謠的叛逆心理,勢必要摘下光團的麵具。

可一個月過去了,她連那麵具的邊角都碰不到,更別提將其摘,因此還差點忘了她來此目的,若不是昨天同伴聯係她,她都要忘了自己的任務,好在為時不晚。

她以太過思念家人想將他們接到這為由,騙光團打開時空隧道,可隧道打開看見的不是她口中等家人,而是一對對訓練有素的士兵,光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趙謠打暈,等祂再次醒便察覺到自己被關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四周掛滿詭異的符咒,地麵用鮮血畫出一個巨大的法陣,祂則躺在法正中央,四隻被鐵鏈束縛的無法動彈,祂能察覺到這法陣現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走祂的修為傳遞給布下法陣那人,就這點被吸走的修為光團壓根看上,被那人吸走的修為沒一會兒就乘百倍回來了,畢竟光團修為可不止這麼點,體內能產生本源的家夥修為能有多低。

祂本想掙脫鎖鏈出門,可剛拿起鎖鏈,房間門就被推開,進來的是趙謠,她左手上拿著一個小碗,右手著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上來二話不說就往光團的手腕來了一刀,鮮血爭先恐後往外冒,她則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個小碗放在傷口下接著往下地落的鮮血,接滿後又為光團包紮好傷口。

起身離開時,扭頭對光團說到:不想這個小世界的人受傷就給我老實待著,我知道以你的實力這鎖鏈和法陣壓根困不住你,隻要你想你隨時都可從這裏逃走,但我知道以你的性質肯定不會丟下外麵的群沒人逃走,隻要你在這法陣裏老實待一天外麵的人便安全一天,若你敢逃跑,我也不敢確定那些人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聽到這番話,原本想要打暈她逃走的光團隻能老老實實得放下鐵鏈坐回原來的地方,隻不過不祂很好奇這家夥拿自己的血幹嘛?

好似看了祂的疑惑,趙謠好心解答祂的疑惑。

趙謠:你還記得當年被你救下的那個少年嗎?

少年?

趙謠:嘖,看來你不記得,那讓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在她的敘述下光團得知

在自己第一次出現在白婷主神的小世界時就被這他們的前任首領盯上了,自從小世界各自行一轉靈力之後他們的前首領便變得更加貪婪,濃鬱的靈氣,豐富的資源加上你這個移動的能量源,就這條間不想被盯上也難,原本他們隻是想掠奪你小世界的資源,可一次意外改變了他們的想法。

那年他們的現任首領還是個下等小兵,被前任首領派去跟蹤光團時不慎掉入虛空裂縫,在他即將消散時被光團所救並帶回自己的小世界療傷,期間為他包紮的護士不小心用剪刀劃破了手指,一滴滴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有一小滴正好滴入他們首領口中,就是那次意外讓他們的首領從原先平平無奇的下等兵輕而一舉晉身為神,那一小滴鮮血幫他去除體內汙垢,洗筋伐髓,提升靈根資質,將他全身都改造了一遍,連在虛空裂縫中受的傷也瞬間恢複,無數靈氣爭先恐後的管他體內湧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一天內他的修為和氣運蹭蹭往上漲超過了那時期的好多主神,後經過他後期觀察發現了這個世界的大他們全身上下都是寶,他們的血液一滴即可上一株普普通通的小草一舉晉身為主宰小世界的神,眼淚也有如此功效更是非常罕見稀有的靈藥,幾乎隻有他們身上才有,哪怕隻有這兩點就夠吸引人的了,更別提他們全身每一處都是寶,為了早日真奪這個小世界,他回來後第一件事的打敗他們前任主神成了他們新的首領,集結人馬,到處結盟,計劃如何吞蔽你的小世界。

除了小世界以外你小世界的生靈被他們稱為你的族人,也成了他新的目標,沒過幾天目標又轉成了你,因為他們是你用自身靈氣創造出來的生命,相當於是你的孩子,隻不過他們隻和你有一點點非常稀少的血緣關係,就這麼一點點血緣讓他成為了無人能敵的存在,那你的血肯定比他們要強上上千倍上萬倍甚至上億倍,這一步當天的機會誰又會錯過,所以隻要你可乖乖配合我們,我們就不會傷害你的族人懂嗎。

光團:知道了,你廢話真多。

趙謠:你!哼,算了不和你說了反正說了也是白說。

話落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臨走前還小聲嘀咕:也不知道你這麵具是什麼材質做的就像粘在你臉上一樣怎麼拽也拽不下來,連斧頭也劈不開,真是見鬼了。

往後的日子裏,他們每天都會來取一碗血,或是從祂身上取走一樣東西,前幾次還會替祂包紮一下,後來見祂治愈能力挺強他們也懶得包紮就再也沒管過祂,取完東西就走讓這些傷口自己愈合,有時心情不順還會拿祂出氣各種酷刑都用的祂身上,還在祂身上做著許多殘忍的實驗,無論多痛祂都咬牙挺過去,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們就有由去傷害自己在意的人,可以為的忍讓換來的不是對方的諒解好是變本加厲的傷害,這些祂都習慣了,隻要時儀和01他們好好的祂就安心了。

可天不隨人願,某天渾身是血的時儀闖進關押光團房間,當他看到渾身是傷的光團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幹,積壓已久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一顆顆往下落。

他跌跌撞撞跑向到光團麵前想要解開祂身上的鎖鏈手卻不停的在顫抖,他望著那滿是鮮血的雙手口中不停的嚀喃著:騙人的,全都是騙人的,明明說好了的,明明已經說好了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麼。

越說聲音越哽咽,光團甚至沒聽清他後麵說了什麼,直到大門再次被撞開,趙謠帶著一群士兵闖進房間像是在找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