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擰亮電燈,起身下床,披了一件睡袍,先去衛生間裏撒了一泡尿,又往廚房走去。走到房門邊,衝著傻子木棍回眸一笑,又繼續往廚房走去。
傻子木棍側身而臥,支撐起頭來,看著陶姐下床穿衣,看著她去衛生間,聽著她撒尿的聲音,又聽著她衝水的聲音,又看著她從衛生間裏出來,衝著他回眸一笑,又扭著肥碩的屁股轉身走向廚房,直至看不到她的身影,這才仰麵躺到床上,回味著剛才和陶姐在床上的一幕幕,不由得一陣感歎:做男人挺好!
陶姐是與他有身體接觸的第二個女人,雖然第一次那是在她逼迫下開始的接觸,但接觸之後,他便喜歡上了陶姐的身體。陶姐的身材非常好看,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該挺的地方挺,該縮的地方縮,無一處不細膩柔滑,無一處不活力四射!
她有一些瘋狂,還有一些囂張,逼人時,仿佛凶神惡煞,一切必須聽從她的指揮,否則可能玉石俱焚。一旦滿足了她的欲望,她的本性便顯露出來了,仿佛一泓清流,任你欣賞把玩,任你掬起暢飲,起一陣漣漪蕩漾你的心靈,讓你感覺她的滋潤,她的美好!
麵對這樣的女人,傻子木棍感覺這是天上掉餡餅,不,應當是掉金元寶的事情了。他是一個孤兒,腦殼還有一些毛病,從小受人白眼,遭人欺負。除了他娘,再沒有別的女人關心他,愛護他,更別說願意與他同床共枕了。
如果不是遇到了師父,治好了他的腦病,教會他一些獨到的本領,他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那個王夢婷就不會放過他!也許他們倆天生就是一對冤家,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自從師父說他們是前世冤家之後,王夢婷對他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可是他也明白,他配不上王夢婷,他不過是一個邋邋遢遢的傻子,而王夢婷不僅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985女大學生。他想娶她做老婆,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屁——癡心妄想!
想到這兒,忽然又想:他到底是誰?師父不是說讓他和王夢婷互換人生麼?他現在應當是披著傻子木棍外衣的王夢婷才對呀!如果他是王夢婷,他在與陶姐這些女人亂搞,那披著王夢婷外衣的傻子木棍會不會與別的男人亂搞呢?
亂套了!亂套了!亂套了!完全亂套了!
想到那個王夢婷可能會與別的男人亂搞,傻子木棍腦殼一陣懵,便伸手去拍著腦殼,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正在這時,陶姐笑意盎然地走進來了,伸手將他拉起:“小林子,起來吧,吃的喝的都弄好了!”
傻子木棍翻身而起,光著屁股便往外走,陶姐拉住他,去衣櫃裏找出一件睡袍來讓他穿上,二人攜手來到客廳,坐到餐桌前開始晚餐。
“來,老弟,為了咱們的快樂,咱們幹一杯!”陶姐舉起酒杯,換了一個稱呼,又稱傻子木棍為“老弟”了。
“好嘛,陶姐姐,幹杯!”傻子木棍亦舉起酒杯,與陶姐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他依然沒有改變對陶姐的稱呼。
二人一邊吃著,一邊喝著,一邊聊著,一邊聊著,一邊喝著,一邊吃著,舉止言談之間,顯露出無比親昵之態。
“陶姐姐,你真好看!”傻子木棍不失時機地誇讚著。
“就知道說好看,就不能說點兒別的詞來形容一下陶姐麼?”陶姐起身來到傻子木棍旁邊,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去撫摸著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臉上滿是嫵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