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的夜晚,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狗吠。
幾天不能與傻子木棍好好地娛樂一回,陶姐急不可耐,關上房門,脫了衣服,便鑽進傻子木棍的被窩中。
“小林子,想死我了!”陶姐將身體緊緊地貼過去,兩手肆無忌憚地在傻子木棍的身上掏摸著,又替他脫去褲衩。
“陶姐姐,我想問你一件事?”傻子木棍似乎有話要說。
“什麼事情?等一會兒再說吧,現在沒空!”陶姐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動手了。
“陶姐姐,陶爸陶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如果他們不喜歡我,還會同意咱們倆在一起嗎?”
“沒事,他們不是不喜歡你,而是擔心我。”
“為啥?”
“他們怕我掉進一個坑,又掉進一個坑!”
怕傻子木棍不懂,陶姐又解釋著,“做父母的,有哪個不希望兒女過得幸福呢?他們養了我二十多年,還供我上了大學,這二十多年,不要說用了許多錢,就是心血,也該費了不少吧?”
“那是。”傻子木棍表示讚成。
“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又費了那麼多的錢,到頭來,兒女如果過得不幸福,他們豈不是很傷心,覺得自己的錢白花了,心血也白費了?”
“有道理!陶姐姐,你真會說,繼續說下去吧,我喜歡聽你說話,每次聽你說話,我覺得都是一種享受!”
“油嘴滑舌!小林子,我這麼跟你說吧,我爸我媽那裏你不用管,隻要我喜歡的,他們就不會反對。即使反對,也反對無效!”
“我覺得還是讓他們喜歡為好,不然的話,他們真的好傷心嘛!”
“話是這麼說,但我們拿什麼讓他們喜歡呢?那天你是看到的,我從那個家裏出來,什麼都沒要,換洗衣服,手機,錢包,化妝品,等等這些,統統沒要!為了你,我堅決與那個周存根一刀兩斷,再也不要有任何牽連!”
“謝謝陶姐姐,你對我真好!”
“從此以後,我就把人生的幸福寄托在你身上了,你明白嗎?小林子。”
“我……我努力吧,爭取讓陶姐姐的生活過得好一點!”
“其實,日子苦一點也無所謂,隻要你真心對我好就行了。我說過的,你做乞丐公,我就做乞丐婆,我們要生死一處,不離不棄!”
“好嘛,陶姐姐,我聽你的,生死一處,不離不棄!”
“小林子,我要為你生兒育女,讓他們叫你一聲爸,叫我一聲媽,然後,我們把他們都培養成狀元之才。”
“是不是就像那個……那個《白蛇傳》裏說的那樣?”
“對呀,你真聰明,還記得《白蛇傳》呀,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
“那咱們誰來當白蛇?誰來當許仙呢?”
“小林子,自然我做白蛇,你做許仙嘛。白蛇是女的,許仙是男的。”
“要不這樣,陶姐姐,你做許仙,我做白蛇,如何?”
“你又不是女的,我也不是男的嘛。”
“也對,不管誰做白蛇,誰做許仙,都成,反正我們倆永遠在一起,可好?”
“當然好撒,如果……如果你不喜歡我,我就去死,跳進咱們家後麵那個深潭裏去死!我知道那裏麵有一條大蛇,我就讓那條大蛇把我吞掉!”
“陶姐姐,別呀!”
“小林子,那你要答應我,要永遠喜歡我?”
傻子木棍沉吟一下,點頭應允:“好呀,陶姐姐,我答應你,隻要你喜歡我,我就喜歡你!隻要你愛我,我就愛你!”
“這才是我愛戀的小林子!”
陶姐知道傻子木棍是一個實心人,不會說謊,因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誓言一般鄭重!她俯身下來,湊過嘴巴去親吻著傻子木棍。
傻子木棍亦去回吻著。二人在狹窄的竹床上,共同演奏著一支“吱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