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鍾離海藍眼神一亮,似乎是完全不敢相信,怔怔地瞧著染歌,她會放過自己,她竟然放過了自己,她不一向是有仇必報的嗎?怎麼會突然放了自己?
可,其他的,她暫且不管,她隻管結果,她不用從那侍衛的胯下鑽過去了,這是重點。
“這可是你說的。”
鍾離海藍臉色恢複如常,摸了摸頭發,趕緊說道,生怕染歌反悔了。
周圍的宮女太監皆是一臉不解地看向了染歌,不解的同時又在感歎著染歌的大度。人家公主那麼欺負人,這染歌竟是這麼大度,太……善良了。
可,知道染歌性子的,可就等著看好戲了,同時也在為那不知死活的鍾離海藍默哀。
染歌這個樣子不是她大度,或許隻是她找到了更好的整人方法而已。
“我說的,你不用鑽了。”
染歌挑了挑眉,緩緩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鍾離海藍,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會跟你計較,好了,今天,就先玩到這了,我也累了,回去休息了。”
說罷,染歌嘴角一勾,冷冷笑了。
鍾離海藍頓時覺得一輕鬆,所有的防備都沒有了。
“啊!”
染歌剛剛離開兩步,鍾離海藍便驚叫了起來。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鍾離海藍立刻握緊了手,將從頭發上剛剛捉下來的一隻跳騷直接撚死。太丟人了,她洗澡一直很勤,怎麼會長跳騷?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鍾離海藍左扭扭右扭扭,一副癢痛難耐的樣子。
“公主,我記得你的房間好像就有浴池,你怎麼?”
宮淺沫皺眉,有些閑惡地盯著鍾離海藍,心中也知道是染歌搗的鬼,可偏偏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公主快點回去洗洗。”
水清煙憋著笑,一臉正色地瞧著鍾離海藍。
洗洗?
洗的掉嗎?
染歌唇邊劃過一抹不露痕跡的笑意,她剛剛可是用了特效藥,這藥,是她的寶貝兒子研製出來的,沒有解藥,跳騷也隻會越長越多。
“我先回去了!”
鍾離海藍憤憤地瞪了眼染歌,低著頭快速地離去了。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自從染歌剛剛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便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可又不好說,說了染歌也不會承認,她隻想趕緊回去洗洗,這也太丟人了。
“活該!”
宮淺沫瞧著鍾離海藍那飛快離去的樣子,低低咒罵了一句。想著,這染歌剛回來,鍾離海藍就在那沒事找事,可偏偏還不能動她,憋屈了好久,終於是將這尊瘟神送走了。
“染歌,走,我們好好談談去。”
宮淺沫上前,衝染歌眨了眨眼,意思是可不能就這麼饒了鍾離海藍。不僅將她氣的離開,還要將她氣回南詔,讓那丫的趕緊滾。
“赤血相公,我們就先去了。”
染歌朝赤血笑了笑。
“小心點。”
赤血溫柔地衝染歌點了點頭,馬上就要離開了,他還要跟宮冥熙說一下,將事情全部解決了,然後,便帶著歌兒和孩子離開。
“媽咪,我也去。”
安安和靈澈跟上前去,兩個寶貝相視一眼,奸笑出聲,做壞事他們最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