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深情地瞧著染歌,想起兩人相遇的種種,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
微風拂過,溫情四溢。
彼此的眼中都隻有對方,原來,幸福可以很簡單,就是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是夜,染荷殿,火光衝天。
等火撲滅之時,所有的東西都焚燒成了灰燼。
宮冥熙對外宣揚,赤血,染歌一家人已經葬身火海,染荷殿,也不許人再行提及。
羊腸小道,格外幽靜。
郊外,早已有馬車在等候著了。
赤血牽著染歌,兩個孩子跟在一旁,齊齊上了車。
灰塵起,馬蹄聲越來越清晰。
染歌扭頭,便瞧見宮淺沫,宮冥熙,水清煙三人騎馬飛奔而來,而小蜻蜓,則窩在了宮淺沫的懷裏。
“你們怎麼來了?”
染歌上前,很是不舍。
“你們走,我們能不來嗎?”
宮淺沫牽起染歌的手,“染歌,我真的舍不得你們。我後悔放你們走了,如果你是擔心什麼,可以住在城內,這樣我們走動也方便一些。”
“是啊,我也舍不得大家。”
小蜻蜓走出一步,不舍地瞧著染歌。
染歌輕笑,伸手摸了摸小蜻蜓的頭,“你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可不是舍不得大家,你是舍不得安安吧。”
“我哪有。”
被人說中了心思,小蜻蜓低頭,粉紅的小臉上爬上了一朵紅霞,異常可愛。
安安笑著牽起小蜻蜓的手,“等我長大了,就來娶你,你要記得我。”
一臉正色,目露不舍。
小蜻蜓抬頭,將一塊蜻蜓玉佩放在了安安的手中,“我等著你來找我。”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安安笑了笑,伸出小指頭,勾了勾小蜻蜓的小指頭。
兩個小人依依不舍了好久,沒瞧見站在那的大人都盯著他倆笑了起來。
“染歌,真的要走嗎?”
宮淺沫眼神從兩個孩子身上收回來,緊緊抓住了染歌的手。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淺沫,好好照顧自己,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染歌張開雙臂,抱了抱淺沫,“我會想大家的。”
瞧見染歌抱淺沫,赤血臉色一黑,雖是沒有說什麼,可心裏醋壇子可是打翻了,當時就有一種想將染歌拽出來的衝動。
此刻,不僅是赤血如此,就是宮冥熙,瞧見抱著的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染歌,保重!”
宮淺沫拍了拍染歌的肩膀,繼而直直瞧向了赤血,臉色一冷,警告出聲,“別讓我知道你欺負染歌,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
赤血點頭,目光溫柔地瞧向了染歌。他愛她都來不及,他隻會給她幸福,又怎麼會欺負她。她是上蒼賜給他最寶貴的禮物,他怎麼會舍得欺負?
“你不會欺負她,你隻會被她欺負。”
染歌笑了笑,瞧了眼宮冥熙。宮冥熙這人性子太溫和,有宮淺沫在,剛好可以幫他治理國事。
宮淺沫嘴巴一噘,不依了,“什麼叫他隻會被我欺負,其實,我還是很溫柔的。”說著,宮淺沫玉手拂過臉蛋,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