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抱的我喘不開氣了。”劉媽媽趕緊讓徐慎約鬆手,“姑娘趕緊準備準備,今日還得跟姑爺回門子呢。”
“劉媽媽,待會兒咱們一塊回公府去吧,院子裏的事兒就交給魚龍舞和豔豔。”
劉媽媽寵愛道:“行,跟姑娘一同回去”
看著幾人離去,花容等人圍住魚龍舞,一臉殷勤道:“魚姑娘喝茶。”
水星端著一碗茶水走到跟前。
“嗯。”魚姑娘坐在桌旁,抿了一口,“還算不錯。”
“魚姑娘說不得以後便是咱們院裏的一等女使,將來還請姐姐多多照料才是。”花容立在一旁給魚龍舞捏著肩膀討好道。
“照料你們,隻怕還得求你們看顧我這個新人呢。”魚龍舞想著前兩日花容月貌一幹人頂撞自己的模樣,說話不禁有些陰陽怪氣。
“姐姐這話折煞我們了。”花容知道她還為前兩日的頂撞不滿,“姐姐你初來不知道,那都是月貌指使我們幹的,我們哪裏敢反抗呢。”
“哦,她叫你們做什麼你們便做什麼,倒是聽話的很。”
水星說道:“姐姐,那月貌曾與大爺好過一場,大爺還說等大奶奶進門便納她做妾,當時的情形我們怎麼敢得罪她。”
花容接話說道:“我們不似姐姐這般深得主家信任,又是大奶奶的左膀右臂,她若是拿捏我們,我們哪敢反抗,姐姐看在共事一場的份上 還請多多擔待。”
擔不擔待的魚龍舞並不關心,她在意的是水星前頭說的話:“那月貌是大爺的通房?”
“可不嗎,那小賤人裝的嬌柔可憐,慣會勾引男人。”花容訴苦道,“平日裏便仗著大爺的寵愛在院子裏橫行霸道,她還說等奶奶進門要她好看。”
這小賤人是該收拾收拾,這樣一來立威,二來也是給大奶奶賣個好。
“行了,你們的事情我知道了,各忙各的去吧。”
月貌原本在庭院中灑掃落葉,隻聽有人喊到:“月貌,來這裏。”
月貌慢吞吞的趕過去,依舊驕橫道:“牛豔豔啊,做什麼?”
“魚姑娘說奶奶給你派了新差事。”
“什麼差事?”魚龍舞好奇問道。
牛豔豔將月貌引到後房說道:“日後你就負責咱們院子裏的漿洗。”
“什麼!”聞言,月貌不禁喊出聲,“憑什麼,我隻洗大爺的衣裳,旁的不管。”
牛豔豔冷笑,不禁開口罵道:“呸,你個下流種子,還肖想爺們的東西,你還知不知羞,大爺的東西也是你能碰的!”
“我從前就隻洗大爺的東西,旁的我不管。”被責罵的月貌眼中帶著淚珠,幾乎落淚。
可惜牛豔豔不是個欣賞的人:“小蹄子,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然當心我稟報奶奶將你一頓好打!”
說罷牛豔豔得意的負手離去,隻餘下在風中淩亂的月貌。
魚龍舞看著回來的牛豔豔,飲了口茶水說道:“打發去了?”
“姐姐放心,已經打發她去漿洗了。”
“嗯,這樣也好,省的她在前頭灑掃還容易跟大爺眉來眼去,先這麼辦吧,等大奶奶回來,向她稟明在好好處理了她。”
徐慎約下午傍晚回來,待楚無邪去書房後魚龍舞便匆匆向徐慎約打報告。
徐慎約得知後大驚:“什麼,怪道這賤人幹如此放肆,原來是依仗大爺,看我不去撕了這賤人。”
說罷徐慎約便要起身往月貌那裏去。
魚龍舞劉媽媽等人急忙將其攔下,魚龍舞說道:“姑娘這事兒急不得,姑娘剛來便責罰了流星等人,現在二姑娘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姑娘,如今有發難月貌,讓您那小姑子知道了豈不更有說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