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木兮無奈極了,“大周哥,我真沒想把他帶回家啦。”
“最好是這樣。”周文指著錢木兮道,說罷,他偏頭看著杭海,“小子,我妹子有很多人寵著的,你懂我意思吧?”
“當然當然。”杭海急忙表態道,“請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我倆可是好朋友。”
“嗯。”周文點頭。
周文把臥室和書房都鎖了,給杭海留下了大門鑰匙,與錢木兮閑聊了幾句話,就回單位去了。
錢木兮和杭海同時鬆了一口氣兒。
杭海道:“你這大周哥,威壓可真強。”
錢木兮道:“那是,我大周哥可是一路拚到營長的。”
“對了,你叫他大周哥,那是不是還有個小周哥啊?”
錢木兮聞言,頓時麵露難過之色,“有,小周哥十四年前去世了。”
“呃......抱歉,我不該問的。”
“沒事。”錢木兮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等下,明天早點起,你答應我要跟我去打野兔的。”杭海道。
錢木兮驚呆了,“那不是為掩人耳目才說的嗎?你來真的?”
“是啊。”杭海道,“我本來就想邀請你去打野兔。不管,反正你答應過的,一定要去。”
“切,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行,那我就找你爸去,造謠你跟我在茫霧山這般那般......”
錢木兮氣血上湧,咬牙切齒地指著杭海怒罵道:“你要不要點兒臉?啊?我真後悔收留你這無恥之徒。”
杭海對她的怒罵毫不在意,依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次日, 錢木兮和杭海開著一輛麵包車,離開了基地。
副駕駛上的錢木兮道:“我就剩四天探親假了,後天下午前必須回來。”
杭海笑道:“放心吧,沒問題的。”
他知道錢木兮臨行前去了吳家一趟,雖然沒說去幹什麼,但他也猜得到。
錢木兮雖然表麵上跟他笑嗬嗬地相處,但實際上並不信任他,所以才會在臨行前去給吳家留個信兒。不然他們車後的尾巴是怎麼來的?
杭海無奈地笑笑,沒有拆穿這一點。雖然他住在山裏,但他家以前是有車場和車輛的,還是一輛專業賽車。
論車技,他對自己極度自信。憑他的本事,甩掉身後的尾巴是分分鍾的事兒。
“為什麼要去騰羊山那麼遠?”錢木兮問道,“你不是說出來後,就會告訴我嗎?”
杭海道:“那兒附近有個很特殊的地方,你應該知道。”
“琅聚山?”錢木兮大驚,“你去那兒做什麼?那是禁地,官方明令禁止不許靠近的。 ”
杭海笑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必須要去驗證一件事情。隻不過實在走不動了,才來找你,弄輛車開過去。”
“停車,給我馬上停車。”錢木兮冷下臉來。
“停不了。”杭海道,“你就陪我走一趟吧。放心,咱倆是朋友,我不會傷害你。”
“你究竟是什麼人?去琅聚山驗證什麼?”錢木兮蹙眉問道。
“我叫杭海,昨天告訴你了。至於去那裏驗證什麼?現在不能說。坐好,我要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