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占卜命相,隻是虛無隻說,信則靈,不信則無,更何況,改變命相的也有好多啊,像趨吉避凶,不都是改變命相嗎?師傅不必太在意。”
“嗬嗬,也許吧,我於此道不如師弟管絡精通,可能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以後等有機會讓你管師叔給你看看。”
袁譚心道:“還看?再看就露餡了。”袁譚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師傅,譚兒今天來還有一事,想請師傅幫助。”
“徒兒怎麼變得如此客氣了,我是你師傅,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
“大熊,敬誌,你們過來,”袁譚讓高覽兩人來到身前,對於吉說道:“師傅,這兩人都是譚兒的護衛,譚兒想請師傅在武藝上給他們指點一下,不知師傅意下如何?”
“哦,”於吉看向高覽兩人,武雄倒不覺的有什麼,可是高覽就感覺不好了,於吉的兩道目光好似兩道利劍,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一樣,隨即,一股如排山倒海的氣勢壓了過來,壓得高覽都喘不過氣了,就在高覽苦苦支撐之際,那股氣勢又變成了,仿佛如春風拂過大地,使高覽氣息順暢,不久,這股氣勢就消失了。高覽呆立在那,良久不知所錯。
至於武雄,自始至終,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左顧右盼,雖然看見高覽在那苦苦支撐,可是自己就是什麼也感覺不到。
於吉看著高覽,問道:“你的武藝是誰教的?”
高覽看了一眼袁譚,見袁譚唯一點頭,就回答道:“乃先父所傳。”
“你可是用槍?”
“正是。”
“你可知你父親傳的這套槍法叫什麼名字?”
“絕命槍。”
“我問你,你父親可是叫高明?原本家住河間鄚縣?”
“正是,你是如何得知?”高覽很奇怪,自己的家事這個老道怎會知之甚詳。
“你父親可曾告訴你這套槍法的來曆?”
“先父曾言,乃得一異人傳授,隻因當時時間太短,先父隻學到很少。故先父常常深以為憾。
“哈哈哈哈,天意啊天意啊,沒想到幾十年前的故人之後居然會在今天遇見。”
“故人之後?難道師傅就是那個教高覽父親槍法的異人?”袁譚問道。
“是的,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原來,四十年前,於吉去冀州河間鄚縣拜會一故友,並在那住了段時間。
有一天,於吉在村外的大柳樹下遇見一個少年,正在那用一根竹竿練習槍法,少年顯然未得人指點,槍法漏洞百出,盡管如此,少年依然刻苦習練,絲毫不知自己練的不對。一連幾天,於吉總能在那兒看見那個練習槍法的少年。
於吉過去與那少年攀談了幾句,得知那少年叫高明,自幼酷愛習武,但家境貧寒,無錢拜得名師,隻好每天爬在武館牆上,看別人練習,然後自己回家再練。如此往複十年,高明雖無師傅教授,但好在高明刻苦,倒也略有小成。
於吉是個熱心腸的人,見少年如次刻苦,就指點了幾招,並把絕命槍這套槍法傳給了那少年。這絕命槍乃是東漢初年漢光武帝劉秀駕前雲台二十八將之一的驃騎大將軍蘧侯杜茂所創,整套槍法共三十六路,每一招每一路都是得自戰場,故招招都帶著一種一往無前,誓死不歸的氣勢。後來這套槍法輾轉流落道了於吉手中。於吉見是名將所著,故留在身邊,一圖找個有緣人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