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chūn;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嗬,不知李白身處在吾這個情景,是否還能寫出這般詩篇,至少,對影成不了三人”。
無葉的枝頭,回憶的人,在夜風迷離間,仰望著相似的月,卻見不到相似的人;今月不似從前月,今月不曾照古人!
夜,是如此迷人;風,是如此清涼;人,卻是如此惆悵!
離營地不遠的地方,孫雲站在地上看著樹梢上低吟淺唱的飄渺,無奈的再次歎了一聲;一方是自己的妹妹,一方是自己的好友,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也許隻有沉默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而在孫雲不遠處,謎獨白也是靜靜的看著樹梢上的飄渺,迷茫中又有幾分呢喃:飄渺,有時候,吾真的希望你是三餘,至少三餘不會為情所累!
rì月回轉,時間回溯,破碎的畫麵正在重新組成模糊的片段:餘仙之正在電腦前看著玄幻武俠霹靂布袋戲。
餘仙之,芸芸大學生中普通的一員,學的是動漫設計與製作,可是其本身對動漫卻並不感冒,就連動畫片都不太喜歡觀看,唯一入眼的也隻有這布袋戲了。
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的餘仙之便沉迷在布袋戲中,不願睡,也不願醒,就這般**,**在自己的世界裏。
那一天,餘仙之一如既往的看著霹靂布袋戲,哪知會無緣無故的穿越到這個不簡單的世界。
一句句的叮嚀,一段段的曾經,一頁頁的風景,一幕幕的戀情;一切的一切好像是光yīn記憶的書,翻看在飄渺的腦海……
好似感知到主人的心情,泉音飛羽琴突兀的出現在飄渺的麵前,穩穩停在半空,等待著最美的音符從琴弦上的指尖飄落而出。
飄渺下意識的收起羽扇,伸出雙手搭落在琴弦之上,隨之而來的便是回憶的琴聲;琴聲或低吟,或高亢,或追憶,或聆聽,或傾述,或迷糊;不知的曲調,彈奏的到底是誰的心!彈奏的又是誰的畫麵!或許彈的是飄渺的心,或許奏的是三餘的畫麵,或許彈奏的是餘仙之不舍的夢境!一切不清不明,卻是如此動聽、動人、動萬物!
杳渺琴聲,聲聲回蕩在耳畔,傾述著主人的兩世情仇,又有誰,聽得懂!又有誰,說得清!
營帳之內,早已被琴聲吸引的孫靈煙此時已經淚流滿麵;隨琴聲起伏的心,此時更加堅定:前方的路是如此艱難,可就算再難走,也止不住自己前進的腳步,因為自己的心和情都已在前麵!
另一所營帳之內,李詩詩聽著琴聲感歎道:“真是一個神秘的人!”
一旁的李宜聞言開口道:“你不是派人調查他了嗎,結果怎麼樣?”
“資料上隻有一些無用的信息,隻知道他是大宋帝國定壤城的一個小家族的子嗣,因為根骨不行所以被拋棄在一所偏僻的小院,之後再次出現便是十年之後了,而且一出現便是淩空而來”。
“看來他這十年應該是在他所說的三仙島修煉了,否則不可能有如此成就;如此說來,那三仙島也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神奇的人,神奇的樂章,神奇的地方,使得相遇的人更加好奇。
“想知道情況也隻有等到十年之後了,不過我從孫雲那裏了解到,他的妹妹就是從小修煉飄渺所教的功法,如今也是武皇後期境界了,可見三仙島的功法的確有其獨到之處”,李詩詩有些沮喪的說道。
“詩詩,你也不必沮喪,以你武王後期的境界,雖然不能和他們兩個相比,但是也比其他人天才多了”。
“嗬嗬,姑姑,我沒事;不過今天出現在他身邊的白衣劍者,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
“你的興趣最好還是泯滅掉,不然,泯滅掉的就是你的xìng命,到時武神也救不了你”,一旁的劍二十二突然開口道。
“哦~,那白衣劍者真有那麼厲害?”李詩詩疑惑的問道。
在李詩詩和李宜的心裏,謎獨白最多就有劍聖後期的實力,怎麼可能有劍二十二說的那麼嚴重。
“我感受不到那白衣劍者的具體境界,原因想來你們也猜測的出來,真氣的確是一種不同於鬥氣的能量;不過我卻能感知到那白衣劍者應該還是在武尊的境界,這不是重點,重點還是那個飄渺,他是個未知的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劍二十二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
“嗯~,武尊的境界便能一招製服武聖後期的王躍,難道三仙島的功法真的這般厲害!聽孫雲說,那飄渺從出現至今隻出手過一次,便是一道劍氣shè殺了一位武尊強者”。
“詩詩,你怎麼老是提起孫雲,不會是”。
“姑姑,我可不像您,我對孫雲有好感,我敢說出來,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