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要重複以前說過的話,“虐戀”就是被李銀河這樣的專家美化的性虐待、性變態,這一行為具有極大的危險性。不管李銀河如何給它披上“西方文化”的外衣,或者把它描述為中國人的“超前消費”,它都絕不是什麼“先進文化”。把性快樂與生殖器分開,也從來不是什麼先進行為。我們絕不該大力提倡、辯護,而應該教育。這樣一種危險性極大的方式,專家如果不大力提示它潛在的危害性,反而一味美化它,強調它的“先進”,某種程度上,就是在害人。
當六名男子上吊時,周友平就在旁邊看。那些受害者也許以為,既然是“戀”,不管是什麼“戀”,自己都會被珍惜,因為他們還想到周友平許諾的錢。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周友平根本沒打算給他們錢,他“先進”的性滿足,就是要看著他們死亡。周友平在看著他們窒息死亡後,連處理屍體都不願意,轉身就走了。而在周友平的每一個犯罪現場,我仿佛都看到某些專家、博士的身影,甚至可以聽到這些專家鼓吹“先進”的聲音。這些專家就是殺人犯周友平的幫凶!
性學專家誰更開放
近日,有性學專家強烈呼籲,中國應該盡快設立被法律認可的、公開的裸體海灘,並且保障裸體愛好者在其中與大自然親近的權利不受幹涉。這位性學專家是個男的,不是以前那個經常出來的女專家。由此我們看到,一會兒一夜情、虐戀、群交合法化,一會兒裸體海灘合法化,讓人感覺男男女女的性學專家正在中國公開PK,看看誰更加開放。
該性學專家指出,裸體主義也叫天體主義,早在古希臘時就非常流行。看看,又是古希臘的榜樣,同搞政治的人一樣,總要找一個外國的源頭。但是,提醒一下這個專家,古希臘的裸體,比方說古代奧運會上,都是男性裸體,其中還有一個故事:當初有一個古希臘的“性解放”女子,觀念同20世紀、21世紀的人差不多,要去看奧運會,化裝打扮成教練,還真進了奧運會比賽現場,結果被人發現。從此以後,古希臘奧運會製定了一條規則:教練也必須裸體。目的是不讓女人再混進來。同時告訴一下這個性學專家,古希臘男子裸體的風俗,導致的一個結果就是同性戀的流行,不知道該性學專家是否也要接受古希臘的這個優秀傳統,否則,以後再說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再無知地拿什麼古希臘來壯膽。
該性學專家還說,裸體主義如今在國外很流行,言下之意,既然國外流行,所以中國也應該照著辦。這確實是一切向國外學習的好機會,但是,這是否有點小看中國人?難道中國隻能在外國人的屁股後麵亦步亦趨嗎?該性學專家說,外國的裸體主義者都把裸體與性行為分開。但是,性學專家不覺得把它分開是一種有點落後、扭捏、假正經的觀點嗎?為什麼不能結合呢?為什麼不能再開放一點?
該性學專家還說,國外的裸體主義者都是環保的、生態的,他們裸體是為了融入自然,不是為了給人看,而且還在裸體的時候撿垃圾,保護環境。我們且不說穿著衣服撿垃圾與不穿衣服撿垃圾有什麼區別,但是,我們知道,垃圾最多的地方是往往人群最多的地方,比方說城市。老實說,在人很少的地方,有幾塊垃圾,對於環境的影響並不很大,而城市裏的大堆垃圾才是環境的最大危害。那麼,裸體主義者為何那麼小兒科,隻在垃圾不多、很偏僻的、風景如畫的海灘,裝裝樣子撿拾垃圾?他們應該思想更加開放,全裸著,到垃圾最多的地方,到城市裏撿垃圾,這樣才能讓環保的意義被更多的人接受,環境保護的效果也才會更好。
該性學專家還說,公共空間屬於所有人,所以,裸體主義者應該擁有享受公共空間的權利。不知道該性學專家是否統計過,裸體主義的人數占人口比例有多大,不知道他學外國的時候,是否也學了民主這樣東西。也許裸體主義者是擁有真理的少數人,他們便有權將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其他人。從這裏還可以看出,性學專家還應該成為民主鬥士、人權鬥士,為少數人的權利奮鬥不息。